22.方辉案(6)(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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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欠你们兄弟的。”肖克心中默默吐槽,但嘴比心诚实,“忍着,等到了三不管地带,就好了。”

“今日魏师叔还说师父您是高岭之花,我算是见识了,服软的话都得仰着下巴说。”余家傲看着后视镜中那仰着下巴,端着身子,拥有深情眼眸、高挺鼻梁、殷桃小嘴,却满脸写着生人勿近的人,不觉吐槽一句。

“你都养着一朵了,得习惯。”杨清从副驾驶歪过身子,笑着对余家傲说。说完,抓起肖克的手亲了亲,歪头补充道,“不得不说,高岭之花很甜,不是吗?”

“嗯——甜——甜——”余家傲咳嗽一声,随着车子的再次颠簸,词不成句。他不觉心想,这国家贫困,便搞不起基建,倒是真的,颠死老子了。诶,师父嘴那么小,甜吗?恐怕他那个啥的话杨师叔您会欲求不满吧。

车子总算驶上了一段比较平整的沙路,肖克望一眼后视镜,骂道:“有屁就放,别在那儿肺腑老子。”。

余家傲年纪小,经不得激,张口便来:“我在想,师父你嘴那么小,能满足杨师叔吗?”

这话之后,车里立刻陷入了死寂。

最后,是蒋曦晨抱着胃,笑出声来,并不忘调侃余家傲:“傲啊,佩服!您简直是人中龙凤。”

“蒋站这么开心,看来是被我这傻子徒弟嘬舒服了?嘴上功夫可以啊!”肖克深知拿捏人心的诀窍,一句话,噎死了大家,车里再次陷入死寂。

“克,那个——马上就出边境了吧?你累不累,要不换我来开车。”最后是杨清开口才缓解了气氛。

车子停下,两人换了位置,余家傲想下去开车,被蒋曦晨一把拉住,低声警告:“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少掺和。”

余家傲似懂非懂地点头,皱眉低声问蒋曦晨:“我师父一直这么嘴毒吗?”

蒋曦晨点头,说作为徒弟连师父的脾气都不了解,做人有点失败。

余家傲闻言,开始整个人EMO起来,长辈们都这么嫌弃他,他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怎么了?”蒋曦晨觉察出他情绪的低落。

“我做人有点失败。”余家傲抠着指甲说。

蒋曦晨这才反应过来。他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吐到了车窗外。然后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说:“家傲,我就开个玩笑,我认为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脆弱。就像我漱口一样,语言是随机性的,伤害到了你,我道歉。”

听到蒋曦晨道歉,肖克勾唇,默默笑了。心想,蒋曦晨都会道歉?真是一物降一物。

“那你说,怎么罚我。”蒋曦晨见余家傲依旧抠指甲,于是凑过去,再次开口。

“你说的?”余家傲立马眼中有了光。

“曦晨,你下次留密码的时候留明显一点,我俩差点以为你真给我们放假。”杨清也舍不得自己的弟弟委曲求全,更看不得余家傲得寸进尺,于是顺势引开话题。

“就是,要不是你俩之前合作过,我当时真没多想。”肖克也开口帮腔。对于自己徒弟蹬鼻子上脸的毛病,他觉得有点丢人。

——

当时,杨清没有看手机,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拿出手机。蒋曦晨给他发了一首歌,四行信息,很工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假如你不是我哥

收拾你绝无二话

十年同窗,送你一首《金城花开》。

《金城花开》是当年“天脉行动”样品研制成功后传递情报的曲子,里面有很多数字,并不是什么情歌或者祝福歌曲。

杨清立刻觉察出异样。他了解蒋曦晨的尿性,一般会是首字母。他连起来读了一下,“天假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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