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3)
安悦这才想起她头顶还戴着李砚初硬塞上去的珠钗,漫不经心把珠钗拔下来,放入衣袖中:“休听旁人胡说。”
心底打颤:他可是梦中杀死李砚初的人,他可千万别误会她和李砚初的关系!真是的,怎么就忘记把珠钗从头顶上拔下来扔掉。方才漫不经心拔珠钗的动作,也不知道能否完传达出,她对李砚初送的东西丝毫不在乎。
周自蘅眼角注意到安悦拔珠钗收进衣袖的动作,声音如水般冷淡:“今天公主和二皇子可谓是街角的一道风景线,坊间都在传公主和二皇子好事将近。今天府内人出去用午膳,把这些谈资带回来被我无意间听到很正常。恭喜公主。”
安悦:方才拔珠钗的动作,传达出来的意思不明显?完了完了!到底要向他怎样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他听到的那般?
解释过度,恐有欲盖弥彰的感觉,解释过松,又易有一种无足轻重感,不能充分把这件事撇清,好难!
安悦正纠结,抬头,见周自蘅正注视着她,弄得安悦更加紧张不知如何把握这个度。
“你这什么眼神?我和二皇子当真没有互诉衷肠,我是被胁迫的!那珠钗是他硬塞上去的,当时他禁锢我手臂,我根本动弹不得。”
周自蘅仍旧看着安悦不开口。
安悦着急:“你不信,我给你看证据!”说着就撸起衣袖,露出她肤如霜雪的手臂。
周自蘅忙把头低下,脸色微微发烫,视线还是扫到安悦手臂上那几乎看不清的一点点红痕。
安悦低头搜寻自己手臂上的握痕,有些气恼:“时间过长,手臂上被他抓的印记没有了。我只是告诉你,反正今天传闻不实。”
周自蘅:“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么清楚,只是……府内人对于今天你和二皇子……他们有些紧张,他们担心你和二皇子重归于好。”
周自蘅视线看似盯着手里的东西,实则偷看安悦。
安悦故意把视线专注手里的孔明灯,营造一种无心诉说真意的意境:“以前是我眼瞎,错把二皇子当宝,现在我对他只有讨厌的份,恨不得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内心:这般明确表达自己对李砚初的态度,他应该能明白自己心思了吧!可别因为他和李砚初的矛盾,再把自己牵扯进去呀。
回想梦中的情形,她完全有可能是被李砚初连累的!
周自蘅心中那股郁气散去:“你这么想挺好,免得整个府里的人都为你担心!既然你不喜欢二皇子,为何还留着他的珠钗?”
安悦忙把珠钗从衣袖内拿出来:“我再不喜欢这珠钗也不能浪费东西不是,这也是花钱买的呀。我准备把这珠钗收起来,回头把它当小物件打赏给府里的丫鬟。”
石头恰巧提着木桶从不远处经过,周自蘅喊:“石头,过来。”
石头赶紧提桶跑过来,笑着问好:“见过公主,周公子喊石头过来有何事?”
周自蘅:“公主听闻你最近准备议亲,公主有东西要给你。”
安悦有些懵,见周自蘅视线落在她手里的珠钗上,反应过来,把珠钗递给石头:“这个给你,祝你早日议亲成功。”
石头忙把木桶放下,手胡乱在衣服上摸几下,一脸憨笑接过安悦手里的珠钗:“谢谢公主。”
周自蘅:“行了,石头你忙你的去吧。”
石头一手拿珠钗,一手提木桶,嘿嘿傻笑离开。
安悦继续手里的活。
哎呀!
一股殷红的血珠从安悦手指冒出来,痛的安悦忍不住叫出声。
周自蘅快速把他手里的东西放下,凑到安悦身边,捧住安悦流血那只手,检查里面确实没有留下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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