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成包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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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婚是不能成的,开玩笑,许多事都未明了和解决,便稀里糊涂成婚,再者裴湛明知道她失忆,还这般证骗,实在可恶。

纵然他对自己真的很不错,那也不行。

好在她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爹爹和哥哥了,届时再决定好了。

现在她还是要苟着,不能让裴湛发现自己恢复记忆。嘶,宁姝窈摸了摸脑袋,这事情一想多了他就头疼,不想了不想了。

因着她受伤,去济州的行程暂缓,左右云山镇也离济州不远,两三口的路程便到了,裴湛也暂时没有通知宁姝窈的哥哥,若是咋咋呼呼的来了扰了她养病就不好了。白日,她坐在花园中晒太阳,脑袋上的白纱还没拆下,远看像一颗圆圆的鹅蛋,鹅蛋宁姝窈磕着瓜子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这生活。

这几日裴湛也并非没有事,因着当地匪寇肆乱,他还得协助府尹剿匪,忙的脚不沾地,只能晚上过来陪她一会J儿。

这会儿好不容易忙完了,裴湛当即便赶来寻她。“莫吃瓜子了,这东西上火,对伤口不好。"裴湛不容拒绝的没收,宁姝窈下意识的回答好。

等会儿,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宁姝窈拧起了眉头,正欲不悦,裴湛塞了颗剥好的葡萄到她嘴里:“吃葡萄,你最喜欢吃了。”好吧,宁姝窈嚼着葡萄,心里那股不悦也散了。恢复记忆后宁姝窈才觉得不大爽利,原因无他,这斯管起人来实在让人憋屈,以前她还是御史大夫的女儿时裴湛倒还没这么强势,但就是有些倔。

不过她也不是个好的,两头倔牛罢了。

如今她发觉这人的强势更进一步了,宁姝窈吃软不吃硬,若是别人同自己好言相劝,她还愿意给他一个面子,若是不商量直接决定,宁姝窈是那种会掀掉别人家桌子创死所有人的人。

自己就是失个忆,怎么连血性都没了。

她把葡萄籽吐到裴湛手中:“这葡萄有些老,不甜。”“这儿到底不比京城,待回了京城便有了,且忍忍。”鉴于他语气还算柔和,宁姝窈勉勉强强不找他茬。“好吧。”

宁姝窈坐在铜镜前捧着自己的脑袋左看右看,缠着白纱布好丑哦,便转头看向正在看书的裴湛:“二郎,这个纱布好丑,我不想带了。”

裴湛好笑道:“很快就拆了,左不过你又不出门,再忍忍,而且也不丑,很好看。”

骗人,宁姝窈发现他现在谎话张口就来。

她撇了撇嘴:“哦。”

“你在干什么?"宁姝窈百无聊赖下询问裴湛,裴湛向她招了招手,宁姝窈自动便过去了,过去后她又唾弃自己的自觉,跟下降头了似的。

“我在看我们成婚的日期。“他抬起头顺手把人扯到自己腿上坐着,宁姝窈身躯微微僵硬,“我们不是还没订婚吗?”

“但是也快了,这次我们见到你父亲我就会跟他提,卫老夫人那儿我也说好了,由她操办我们的婚事。"裴湛摩挲着她的腰身道。

见到她爹……

宁姝窈微微出神,面上却装作无意:“你就那般觉得我爹爹会答应?″

……自然,我救了他。”

宁姝窈有些泄气,裴湛却合了书,抬手捏着她的下颌面对自己,宁姝窈的唇被捏的嘟起:“干森莫。”裴湛二话没说就叫她低下头,二人的唇覆在了一起,饶是宁姝窈再谨慎也结结实实了震惊不已,偏生他的攻防实在难以抵挡。

不肖一会儿她就软了身子,被撬开唇舌,扫过上颚,宁姝窈哼哼唧唧的发出轻吟,被拿捏的稳稳当当。二人唇舌相交,裴湛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她,原以为一吻很快便结束了,裴湛却越吻越上头,喘息声愈发的重,宁姝窈被吻的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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