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他的房中(2 / 3)
”裴湛试探。
宁姝窈似乎在苦思冥想,最后哼唧一笑:“我是你爹。”
裴湛:……
很好,天聊死了。
他忍了忍,仍然淡笑着问:“你,喜欢裴湛吗?”
“裴湛是谁?”宁姝窈呆呆的问,看起来娇憨的很。
裴湛眉头一拧,正欲说话。
随即宁姝窈恍然大悟,干脆道:“喜欢。”钱袋子,谁不喜欢。
裴湛心跳忽然漏掉了一拍,他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仍旧被这样的直白弄得心神不属。
他神色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年的事,始终叫他介蒂难消,冷漠是真的、薄情寡义也是真,他有傲骨,有清高,他不愿低头,再露出自己的把柄。
裴湛亲自把人送回了玉寻堂。
临走时,宁姝窈扯着他的袖子叽叽咕咕在说些什么,夜色下,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裴湛想扯回来,却发觉扯不动。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脸颊蹭了蹭,裴湛忍不住身形一僵,掌心的温热和麻痒几乎迅速的传遍了四肢百骸,总是被压制的瘾似乎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
她,在做什么。
裴湛眸光泛起了浓稠的暗色,忍不住咬着舌根,痛意让他保持清醒,裴湛抽出手,脸色难看的离去。
宁姝窈懒懒的把手垂在床边,嘴里嘟囔:“钱袋子。”
……
翌日,日头晒到宁姝窈的屁股她才醒,她脑袋懵了一瞬,好半天才回忆起昨晚,怎么是空白的,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头疼。
疼得她面色煞白,进气儿不如出气儿多。好在,被雪茶灌了醒酒汤后好多了。
“我昨晚可是喝多了?”她虚弱的问。
“是啊,娘子身子还未好全,怎能如此喝酒,好在没什么事。”雪茶给她一边按摩一边叮嘱。
宁姝窈倒觉得,喝醉好啊喝醉妙。
她安详的躺平想。
但她也没高兴多久,那同心佩放在她面前她就食不下咽,
突然,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然这同心佩放在这儿这么烫手,那她还是得送出去,了却这个麻烦,不能当面给,那就背地里给。
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可以潜入裴湛的书房,把这同心佩寻个隐蔽的地方塞进去,好叫裴湛自己发现。
这样,老夫人那儿也不必担忧哪一天给来个突然袭击。
她也有应对说辞。
宁姝窈抚掌,这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自己的脑袋瓜怎么这么聪明。
这么打算着,她就只等裴湛去上朝,而她去洒扫屋子时顺手的事儿。
这么一等,三四日就过去了,并非裴湛没有去上朝,而是她好几次去洒扫均被撵了回来。
“小娘子,大人已经发话您不必做这些粗活儿了。”黎叔笑眯眯的说。
“为什么?”宁姝窈疑惑不解。
难道白吃白喝吗?
“这,还要问小娘子自己了。”黎叔的话奇奇怪怪,问她?问她做甚。
但,眼下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她碰壁后便开始想别的法子,怎么潜入裴湛的书房,可惜只有一条路,黎叔和别的小厮又成日守着。
罢了,书房不行,那就卧房。
这夜,裴湛在书房照例处理公务,宁姝窈则吹灭了自己屋子的油灯,悄悄潜入裴湛卧房。
她猫着腰,怀里揣着玉佩,鬼鬼祟祟的在屋里摸索,放哪儿好呢,得放个裴湛肯定会找到的地方。
期间还因没有光,好几次撞到桌角,疼得她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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