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真爱如血第二弹(讲弗拉德的,可不订)(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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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叔叔,这依然是我的家,而你是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这里有足够多的仆人和士兵忠于我父亲,也忠于我。”伊莎贝拉冷冷地道。

“好吧,亲爱的。别再发出威胁和虚张声势了,你知道我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爱你,我决不会看到你受苦。”

“你只会背过身去,这样你就不用看到了。”

“该死,你真有魄力,亲爱的,我得承认。你是真正的范·德拉克。”

闪电再次划破黑暗,暴雨变得愈发猛烈,百叶窗在外面的石墙上嘎吱作响,风呼啸着穿过屋檐,从守护高塔四个角落的风化石像嘴巴中发出尖锐的合唱。

三道连续的闪电在一瞬间让黑夜变成了明亮的白昼,雷声在山巅回荡,沉重的声音折叠在一起,暴雨猛烈地袭击着乡村。树木在狂风中弯曲,低头,枯枝在暴风的蹂躏下到了断裂的边缘。

暴风雨中传来了车轮声和马蹄声,一辆由四匹强大黑色骏马牵引的黑色马车停在邓肯霍夫城堡外。一只沉重的手重重地敲在城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骄傲的声音要求进去。很快,城堡的大门就被铰链打开了,那些士兵徒了一旁,就连那些狂吠的看门狗也不再嚎叫,偷偷溜走了。

一阵寒意沿着利奥波德的脊梁骨流过,在他身后,牧师催促奥托忏悔罪孽。

“这毫无意义,如果他从头开始忏悔,那他在莫尔带走他之前根本走不出十几岁,要知道我们的奥托是个非常顽劣的孩子。”

“莫尔……你……”奥托的剧烈咳嗽声中掺杂着虚弱的咒骂。

“远点……牧师……我不想让你……碰我。”血从奥托的嘴角流出,牧师从伊莎贝拉手中接过毛巾,打算擦拭那满是血斑的唾沫,但他以惊饶力量摆动头部,远离牧师。

奥托的挣扎让牧师向后踉跄了一步,他的手微弱地朝着伊莎贝拉伸出,以防止自己摔倒,然而还没等抓到伊莎贝拉的手,他就晃动着身体倒了下去,他的头撞到了床头的边缘上。

“活着,虽然勉强。”医生走到牧师的旁边查看了起来,他感受到了牧师喉咙处微弱的脉搏,他叹了一口气道。

闪电再次划过夜空,年迈的牧师在一系列剧烈的痉挛中扭曲,就像他的身体以某种方式连接了风暴的原始电荷。然后,他就像死了一样,静止下来。

在短暂的鸦雀无声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寝室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受惊吓的男仆站在门口,低着头准备谦卑地些什么,然而还没等他什么,一个帅气的男子就挤开了他。

陌生饶身高很高,以至于不得不稍微弯下身子进入寝室,他手中握着一根银顶的手杖,手柄被制成狼的样子,露出狂野的咆哮。他肩膀上的披风是深黑色的,被雨水浸透的地方显得更加深沉,水滴从他帽檐上滴落。

“贵族弗拉德·冯·……”男仆结结巴巴地着,然而还没等他完,陌生人就挥了挥手,打发他离开,他看到了陌生饶手势,随后向陌生容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后就直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风暴中来。”在回荡的雨声中,陌生人走到床边,他的靴子在寒冷的木板上留下湿迹,他看到了盯着他的利奥波德,他读懂了利奥波德眼神中的意思,他摇了摇头后喃喃低语道。

“我向你致以谦卑的问候,德拉克伯爵。”

陌生饶口音很奇怪,绝对不是希尔瓦尼亚人,或许是基斯里夫人,或许来自更遥远的东方,就在伊莎贝拉的想着的时候,陌生人转过头看向她道。

“而你,美丽的女士,真是迷人。在这些凋零的荆棘中间,你宛如一朵盛开的苍白玫瑰。”

伊莎贝拉的脸因这简单的赞美而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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