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血迹,才勉强算作止痒。席憬轻飘飘的手法令妙辞不够舒坦,“哥,你抹重一点,太痒。”
她脑里还在想得病的事,“所以我没病,对么?还有,哥说的那句话我不明白。被亲和红痕有什么关系?”
在她的认知里,亲吻无非是嘴皮子对嘴皮子,凑来凑去,没什么滋味。实在想不明白,两张嘴皮子怎么能够把皮肤都凑出个痕迹呢?
“不许得寸进尺。”席憬冷脸涂药膏,“别打岔,中秋那日不许去赴宴,不许见除了哥哥之外的任何男人。好好待在家,陪哥哥过生辰。”
妙辞却执着于红痕的事,“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席憬把棉棒一甩,“胆子这么大,敢跟哥哥顶嘴了?”
他心里的怒火已然暂歇,可经不住妙辞百般刁难。一时怒火猛涨,摧枯拉朽地烧在他脸上。
“求知欲这么强。”他忽地执起她的手腕,离经叛道地把唇撮起,在她手背上狠狠一.吮。
“欸,哥哥,你!”妙辞吃惊,忙想抽回手,可拗不过席憬手劲大,只得任他继续教学。
不多时,他抬起脸,把她手背上的红痕指给他看。
“从前没把知识教全,是哥哥的不对。求知欲这么强,作甚要向别人求学,哥哥不能教你?”
手背上的红痕,像一个咧开嘴的石榴,红里带紫,很是喜庆。
妙辞回想着刚才那种感觉,只觉脑里有些思想正在崩坏,身上某种像一个吹大的泡泡,不断发.胀。
她的脸“轰”地红得彻底,因为那种湿.意正隐隐露出苗头。
“不要去赴宴。”席憬沉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悖.离人.道的事。
“傻了?哥哥的话听不到吗?不去赴宴的话,从前你跟誉王私自幽会的事,在我这里一笔勾销。”
他、他……偏偏这时又提起誉王!
妙辞不耐地“唔”了声。这时哪还顾着赴宴不赴宴,勾销不勾销,她脑里想的全是哥哥,还有她身体的变化!
妙辞迫不及待想去问问好姐妹玉清,问她:“你哥也对你这样吗?你也会对你哥起这种反应吗?”
可当下,她被困囿在席憬的阴影里。她噎着哭.腔,呆呆地点了下脑袋,“好,不出去。”
她的回应,换来一夜安稳。席憬说到做到,起码在她面前表现得像完全不在意幽会那回事。
次日,妙辞给誉王递了封信,托辞称自个儿身子不豫,届时就不去相看宴了。
誉王的回信里,言辞满是焦急与不解。他用了点手段约妙辞出来,要俩人在老地方见一面。
数日相处使他们共同创造出许多老地方,誉王把今日这个老地方选在他们才刚去过的浅水湾。
这里氛围安宁,四处有芦苇荡掩映,是个天然的庇护所。
“没人来打扰我们。”誉王把小舟扶稳,“妙辞,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深知妙辞吃软不吃硬,此刻愿意匀出些泪花让她看。
“妙——辞——”他把胳膊架到她身周,仰着脑袋,眼巴巴地望她,像条精致的落水狗。
“有什么事不好同我商量,我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少年郎的声音轻软,“都说宁撞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莫非我不是你要撞的那樽金钟?我有哪里不够好,你说出来,我定日夜精进。”
誉王惯会撒娇卖弱,扮猪吃虎,偏妙辞又对这一套很受用。
她往后缩身,“你离得太近。”
答应席憬不去赴宴,原本就是她慌乱间择出的权宜之计,实则她的心早飞到外面去,经不住誉王这样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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