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故地(2 / 3)
,也并未大动干戈报官去找人。
家中有五女三子,只是不见了个女儿,还少了张嘴吃饭,父母自然没当回事,还以为顺流而上,逆流而下,也不知是从何处推来的,机缘巧合在益阳渡口被发现。这女子失踪近三年,仵作验了尸,人乃是近日被人勒死后抛入江中,江水四通八达,官府强令死者远在青州的亲眷来认尸,死者的几个兄长来后二话不说,只字未提替妹伸冤,拿了床破旧草席便将尸首卷了走。
人人都戳她那几个兄长的脊梁骨,骂他们薄情寡义,冷酷无情。因为这事,兰芙这几日都不敢独自去渡口。
“娘子,上京戏班子里来的布帛,盘扣上一应要用珠绣,堆放何处?"
绣坊里负责交接与运货的管事指挥几位长工搬送货物进门。罢,我这会手头有活呢。”
兰芙正用炭笔描一批披风上的花纹,无心理会这些事,只微微抬眸,应道:“问东家去这花纹打好,便要裁了下去让众人照着图样绣。
"东家去婺城谈生意了,这不,我们回来时刚上的船。"过。"
"谈生意?"兰芙微顿针尖,将绣绷搁在桌上,"我怎的不知,东家还只字都未曾同我提只管问娘子您。"
管事讪讪笑道:“婺城一处布庄临时来的大生意,东家这不是信得过您吗,让我们有事“他只管走,莫来问我,我可不干。"兰芙鼻腔微哼,执起绣绷描摹花纹。给她一人。
东家哪次谈生意不是携妻带子游山玩水,一去便一月有余,将绣坊中的一堆杂事全丢布帛装箱入库,深夜回家吃口冷饭倒头就睡。
她清早便要起来随库房管事去渡口点货,白日坐镇绣坊挨个教习针法,夜里又要督促东家一不在,她便忙得焦头烂额,被琐事烦得心力交瘁,可日日这样奔波,工钱也不见涨。
待他这次回来便单给您涨工钱。
"这不是娘子得力嘛。"管事压低声,"那旁人做事毛手毛脚,东家信不过。东家说了,兰芙听后,轻扯嘴角,暗暗揶揄,腹诽:都拿这话诓她多少回了。去左边那间库房罢,明日再让人拆封。”
"行了,外头下雨了,若是打湿了布,莫要说涨工钱,扒你我一层皮还差不多,全都搬手头这批江南来的锦缎今晚便能完工了,她落完最后一针,起身吩咐:“去叫十个人来,明早便开始装这批货,装完清点无误即刻便发船,不可再同上次那般耽搁了。“诶,是,这便去。”
懒做,
兰芙像是想到何事,张口喊住那人,眉头一簇,不忘提点:“莫要叫康安来,那人好吃就知冒领工钱,整日油嘴滑舌不着调,没的叫人恶心,我见他一次嫌他一次。夜已深,宫门紧闭,殿宇中唯剩两道长影。
漳县巧立名目,搜刮民财,真是岂有此理!"李一扔折子,眉宇怒气不消。“豫州递上来的折子,州府官员联名状告豫州县尉程青石与县令郭悠沆瀣一气,在豫州程青石此人背靠程氏,在中书令之位数年贪赃枉法。借上次宫宴行刺案将他贬去豫州任一个小小的县尉,他竟还敢胆大包天,胡作非为。
姓。"
“当初朕要杀他,是你拦着不让,此人奸佞之流,冥顽不灵,留着危害南齐,祸及百祁明昀并未抬眼,目光在一道道奏疏上流连,他觉得面前这小儿当真是蠢笨至极,讽笑一声:“程青石好歹在中书令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你单借一个行刺案就想一举除掉他,未免太过仓促。他先是参与行刺,如今又大肆敛财,这两个罪名堆在一起,才足以将他彻底压死。”
李眸光一亮,拍案而起:“可要派御史下豫州彻查?”有所动作?他不敢做,我便推他一把。
"查什么,我安排的,程青石又非蠢货,你以为他卷入行刺案,身背附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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