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缠她(2 / 3)
了他的道,他同钓鱼一般拿她最关心的饵吊着她,她纵使不想上钩,又岂能忍住不上钩。她温软的双眼一瞪,从被窝里伸出酸软无力的手掐他,张着一口伶牙俐齿威胁“我问你话呢,你说不说?”“说你病了,还在睡。“她那双绵软的手非但没挠疼他,在他腰侧揉蹭过时,如带着尖刺的钩子,再次勾起他心底沉眠的欲「兽。
兰芙不曾察觉,仍在撇嘴开口:“这还差不多。”直到手腕被硬生生扣住,一双沉黑浓利的眸子朝她压下来,她才慌了神。这深暗如墨的眼神与昨夜攫着她肆意揉搓的神情一模一样,她被折腾炙烤一整晚,早已能看清这其中蕴藏的意味。
“不行,你怎么又……
这可是青天白日,简直是不知廉耻!
外侧被他堵的如铜墙铁壁,她想钻过被子,从另一头溜走,钻到一半却被他用力掀开,逮个正着。她如惊弓之鸟,慌不择言,在那双大掌的控制下,仰着脖子极力找借口,“我冷,我冷。”
“好,那我们盖着被子。"祁明昀由她,伸手将她往被子扯。
兰芙再次被一股熟悉的力道缠身,抵在他胸膛奋力推操,没两下便动弹不得:“你犯什么浑,不能这样……“不能怎样?不论白天黑夜,做这种事不都是你知我知?难道白天就有就会第三个人知晓我们在做什么?”兰芙暗骂,这是什么糙理。
她面皮子薄,那股要搅得她天翻地覆的低靡之音总不肯放过她,非要叫她羞得紧闭双眼,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才肯罢休。
白日房门大开,道上人来人往,轩窗半掩摇曳。她叫他关窗。
祁明昀堵上她的唇,就是不应。
她怕真叫第三个人撞上这无媒苟合的龌龊之事,死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锦被翻覆成浪。
祁明昀这回倒没狠弄她,她还恼着,若是伛气狠了会好几日不理她,只草草一回,终于如她所愿放开她,打了热水来……
兰芙这回是真不敢在床上坐着了,缓过神后换了衣裳出去。晌午吃饭,一向无辣不欢的她今日竟被菜辣得嘴疼,唇角似是破了皮,沾到点咸味便疼,更何况是辣椒。她斯哈喘气,用手连连扇风,过了几口凉水才压下辣劲,圆眸狠瞪始作俑者,“疼死我了。”
“同你讲少放辣椒,你偏不听。"祁明昀给她斟满一杯水。
“我为何会这样,还不是怪你?"兰芙捂着嘴角,愤然接过水,只要一想到那事,脸仍不免红了一大片,她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为何就能答应他,“你真无耻!”祁明昀拂袖夹了几片清淡的青瓜肉片与几样甜口小菜放到她碗中“都怪我,是我不好,下回定然不会。”他既低头放低身姿讨好她,兰芙也无话可说,顺着他的意潦草吃了几口便说饱了。
祁明昀不让她下桌,指节敲了敲桌角“再吃点。”她身上的肉少得可怜,只脸上还挂着几两肉,看似丰润娇憨,实则紧贴她时都能感受到腹部深硬的肋条。与她吃饭时,她总是饿极了便多吃些,寻常只寥寥几口就匆匆下桌,到处寻那些甜腻辛辣的零嘴吃,又怎能长肉。这句话带着勒令之意,可一贯娇蛮的兰芙竞破天荒地应了他的话,被他挡住去路,又回到竹凳上浅浅埋头吃了几囗。
吃的很慢,像蜗牛一样,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真的吃不下了。"她抛去恳求的眼神。
祁明昀望了一眼,碗里的米饭已经吃完了,还剩些她不爱吃的菜,也没再摁着她吃,任她下桌。谁料,她转身便跑去房中搜出一大袋炒瓜子,坐在外面吭得清脆。入冬后的一个月万里无云,这日午后,日光温暖和煦,照得人四肢百骸暖洋舒坦。
兰芙坐在院中打花穗子,地上的浓影缩成岿然不动的一团。这次的花结繁琐复杂,四根红线要在手上翻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