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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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是故意为之,来找她算账吧?

那他刚刚还听见她在说他的坏话,岂不是更生气了。

早知道当时不捉弄他了。

果然,她想的没错。

不能从根源斩断的问题,还是摆烂的好,一时爽快,就是在给她徒惹麻烦。

沈砚把玩着茶盏,淡淡道:“机缘巧合。”

他既能听见她的心声,知晓她在哪儿也不算什么难事。

“宁小姐的手抖还没好吗?先前不慎把包裹投落在我面前,如今又把茶水悉数泼给了自己,再度沾湿了衣裙。”沈砚奚落道,“还是说,你实在心仪我的外袍,指望我再脱给你一回?”

“谁,谁喜欢你的外袍了!”她脸上的绯红更甚,一时坐立难安,“我才用不着你的外袍呢。你……你看见我的女使了吗?我可以借她的外袍盖一盖。”

“看见了。”

她的眼睛倏然亮起来:“那她人呢?”

“我说我有要事与你商议,让她莫要来扰,待天黑前自会把你安然无恙送回宁府,她可以先行回去。”

他慢条斯理地牵出一个浅笑。

“已经过了好一会儿,想必她已走了一条街了罢。”

“……你!”

宁沅把手臂挡在身前,顿时有些吃瘪。

她就知道,沈砚口中的话语,同他的笔墨乃至剑锋,并没有什么两样。

治愈性没有,致郁性很强。

她自暴自弃道:“你找我什么事?”

还未等他开口,她接着没好气道:“如果是先前的事的话,是我的错,真的很对不起,还望大人海涵,莫要同我斤斤计较。”

实在不行的话,她抱着他的大腿哭也不是不可以。

沈砚凝着她,颇嫌弃道:“我当你好容易有了骨气,没想到还是这般窝囊。”

宁沅:?

除了在心里想的那句,她也没有表现得很窝囊吧?

“宁小姐。”沈砚肃声唤她一句,扯回了正题,“正如你所想,此事是昭徽一手策划,但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并非只关乎情爱。宁国公最是在乎颜面,你我婚约若是以这样的方式作罢,他必会同中宫生出嫌隙。”

“沈宁两家交恶,是陛下之损。届时得利之人,便是陛下的兄长,曾经皇位呼声亦不小的瑄王。”

沈砚口中说的这些,是宁沅不曾接触过的世界。

“那你来找我的用意是……”

“很简单,陛下初登大宝,在政局稳固之前,沈宁两家不可交恶。”

他凝着她,神色难得认真。

“所以我不希望我们名存实亡的婚约再出什么岔子。”

“当然,我也没有要娶你的意思,待时局安稳,咱们可以商议退亲。”

“还有,我希望你记住,我并不喜欢你。”

宁沅静静望着他,懵懂点了点头,颇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她虽然一时理不清其中的盘根错节,可她抓重点的能力向来出色。

沈砚说,他不希望他们的婚约再出什么岔子。

呵,同她废话半天,还说不喜欢她?

想沈宁两府一如既往为陛下效力,他去娶宁澧不就好了吗?

分明就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即便如此,宁沅亦感受到了她的肩上忽然压着半副陛下命运的重担,雀跃又凝重地问道。

退亲再娶宁澧比如今要麻烦得多。

沈砚看了看天色,已然懒得解释,只道:

“……你或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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