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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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人者,人恒敬之。”转头望向季玉君,“出自《孟子》,阿兄必定背过,不妨解释下?”

季玉君涨红了脸。

季玉竹没有等他回答,转回来望着季大伯:“意思是,尊敬人的人,别人就一直尊敬他。故此,大伯也就不必执着于我的态度。”

“既是如此,那你日常嚼用也别跟家里拿钱。”季大伯气急败坏,甩出一句。一个靠着家里的哥儿,岂敢如此嚣张。

“笑话!这么多年,我喝过你们一杯水一粒米吗?指望你们负责我日常嚼用,估计我也早晚都是死。”季玉竹冷笑,几次进门,连杯水也没见着,就这样的亲人,还能指望?

除季大伯外,众人脸上一片尴尬。

“你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倒吗?谁还拦着你不成?”季大伯羞恼。

“既然有手有脚,我何不自己赚钱过日子?何必到这里来倒茶?”季玉竹意有所指。他作为穿越人事,早早就带了记忆,幼时住一起,阿爹可没少伺候这一大家子吃喝拉撒,连喝口水都要斟好递上前。

“你一个哥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季大伯挥开给他顺气的妻子,怒指季玉竹,“既然要去赚钱,每月就需交银钱入公。谅你是个哥儿,每个月无需多,就交个十两的银钱到家里吧。”

“入公?入谁的公?我家现就可剩下我一人了。我阿父阿爹的丧事,这公家可是一分没出,不,也算是出了十两,要不要还给公家得了?”季玉竹冷哼,“如此公家,我就是把钱扔水里,也不会交给你们。往日不过是看在阿父份上我才懒得计较,如今……哼!”转向焦急惶恐看着的季阿奶,“当然,年年节节的,该给阿奶的,我也不会忘记。”

“你敢?你若是不交,我就去官府告你个忤逆!看你这秀才的功名还能否保住!”季大伯恼羞成怒。

“哦?”季玉竹挑眉,转向季玉君,“阿兄也是这样想的?”再问季玉儒,“阿弟也是?”

季玉君轻咳一声:“还是量力而行吧。”

季玉儒则有些尴尬,喏喏不知如何开口。

“敢问阿兄每月给多少家用?”季玉竹垂眸轻捻袖口,漫不经心问道。

季玉竹有些尴尬:“为兄尚需入学,无暇分心。待考取举人功名后再……”

闻言,季玉竹放下手:“意思是说,阿兄作为一个已然加冠的成年男子,无需为家里生计操心,还能安心享受一个未及弱冠哥儿的供养?”止不住冷笑,“我看阿兄的书,才是读到狗肚子里了。若是传出去,别说举人,怕是连秀才功名都得丢掉吧?”

季玉君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季大伯大惊:“让你交银钱,是给家里又不是给你阿兄。”

“难道阿兄的嚼用不是跟家里拿的吗?”

“胡扯个什么劲!难道你不需奉养你阿奶吗?”

“我说过,阿奶的年节孝敬我必不会少,至于给阿奶什么、给多少,那是我说了算。”

“放屁,你阿奶难道不用吃喝拉撒吗?难道你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我们还得受着?”季大伯怒斥。

“怎么,阿奶孙儿辈只剩下我这个哥儿了,吃穿只能靠我了吗?”季玉竹意有所指。

“你——”季大伯正要骂他。

“够了!阿父!”季玉君大喝,看季大伯咬牙闭嘴,才转向季玉竹:“如此安排即可。日常无需阿弟交钱入公中。”

“既如此,那玉竹就告辞了。”季玉竹站起身,顺了顺衣摆,随手一揖,转身就出门去。无视季阿奶喏喏地挽留,也把那声声怒骂及劝阻抛诸身后。

出了院子,就看到姜卫衍闭着眼睛斜倚在车架上,吊儿郎当地晃着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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