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撩火(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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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蛇群再次来袭,好在我们站在火圈里面,蛇怕火,始终不敢靠近,而他拉我入怀,在蛇群的虎视眈眈下,亲吻缠绵,我渐渐迷恋上他的味道,他的吻,他的身体,他的笑容与温柔,甚至霸道与强硬。

半夜蛇群都不退,但也不敢进来,那无数绿色幽光在夜色下闪烁,但我在他的怀中安心睡着了,有他我似乎什么都不怕了,本来说好半夜我守着他,结果我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他没舍得叫我,只是我看到他眸子有血丝,有了心疼的感觉。

接下来的三天,白天我去捉鱼烤鱼,他去捡柴枝,只是没有淡水喝,我们的嘴唇都有点干裂了,迫不得已我们趁白日再次进入海岛,不过这次不敢再深入,我们找了一些厚叶子,然后挤点汁液出来喝。

因此我不许他亲我,说他的嘴有草味,他说我嘴里有沙子,他都肯亲我,我居然嫌他有草味?结果我被亲得呼吸都没了,无论我怎么求饶,都不肯松口,这家伙有时霸道起来,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第三天的早上,有一艘大船,乘风破浪而来,我激动得直跳起来,说我们得救了,但他却静静看着我,说他的人来了,然后帮我轻拢了一下衣裳,叫别被给其男人瞧去了,听到他的话,我脸红红的。

他的手下叫他二少爷,看到他还活着,有些还热泪盈眶,听到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家住何处,姓甚名谁,有几次我想问,但我都忍住了,他都没问我叫什么?我才不去问他。

上了船,我与他第一时间找水喝,他的手下偷偷瞄着我,笑得很意味深长,有人还低声地说看来二少爷不虚此行,但被他一记冷眼,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句话。

晚上我跟他同住一个船舱,船舱里面有两张床,但睡到半夜,他将我抱到他的床上去,说他冷了,想取取暖。

“下流胚子——”我低低骂着他,这段时间这词频频出于我的口,估计我骂习惯了,他也听麻木了,连反驳都不屑于反驳一句,只是他抱我的时间一长,那手也不算老实,刚开始还有意无意地蹭那么一下,后来却更是放肆了,羞的我粉脸飞红。

“滚回自己的床,不要忘记你还欠我棍子,是不是想我现在揍你?”我说

得阴阴冷冷,但这家伙却赖死不走。

“你还舍得打?”

“我不但舍得打,还要在你的手下面前将你打得皮开肉绽。”听到我这话,这家伙笑着回床睡了,一夜相安无事,我也睡得极好。

第二天我旧事重提,让他送一艘船给我,这次他说得看我的表现,表现得好,兴许会送,我说如果他肯送,余下的棍子我不打了,他说那你还是打吧,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心?

说话的时候,他从后背将我搂住,动作亲昵而自然,刚好他有手下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忙低头退了进去,我脸上有了羞意,我还不习惯人前与他那么亲昵。

“怎样才算表现好?”我问他,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借口对他好点,其实这船的构造,材质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他就是不送给我,我也能画出来,就看凉州的工匠有没这本是造出来。

海风很大,我的发丝与他发丝缠绕在一起,他说这是结发同心,白头偕老。

“谁跟你结发同心,谁跟你白头偕老,不害羞。”我红着脸说,他亲着我额头的发丝,这样的温柔,让我沉醉。

“除了小鬼你,还有谁?”他拿起我的手,轻轻亲吻,我的心渐渐在他的柔情下沉沦。

白天我们依偎在船上,看着朝阳升起,看着日西沉,我们一站就一整天,有时甚至什么都不说,但我却不觉得一点厌倦,只感觉就这样跟他靠一辈子也好。

我俩站在船头的时候,他的手下也无一人出来,他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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