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青与师父(2 / 3)
吉城带回来的。她刚到宗门时有不少人冷嘲热讽她的乞儿出身,道她不过是运气好才得以入云栖宗,有一次她被几个年幼的弟子伙同起来捉弄,师弟恰好路过帮了她一把,一来二去,同我们便也都相熟了。”
芜清璃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般促狭一笑:“哦~难怪我觉得元青师姐看二师兄有哪里不对劲,原来还有这么一番情缘呀。”
颜灼戳她脑袋:“什么情缘不情缘的,你可别乱说!元青入宗才五岁!”
“知道知道,我不会让别人听见的。”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芜清璃房外。
一进门,芜清璃先去给颜灼倒了杯水端给颜灼,借着好奇试探道:“师姐,元青师姐同五长老的关系很好吗?”
颜灼喝水的动作一顿,半晌才放下杯子叹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芜清璃立马乖乖坐下,撑着脑袋竖起耳朵听。
“你知道为何宗主不带别的孩子回来,偏偏看中了元青么?”
芜清璃摇头,颜灼便继续道:“是因为她有极好的剑道天资,比你,比如今被誉为年轻一辈最出色剑修的谢惊尘还要好得多。元青天生剑心,若是能好好培养,来日人剑合一并非难事。”
“我知道了,所以那些人刁难元青师姐就是因为嫉妒她?”想到方才在厅中所见,结合颜灼的语气,芜清璃又皱了皱眉,“但方才元青师姐似乎并未佩剑。”
“当年云栖宗便是因第一代宗主修成人剑合一才站住了脚跟,宗中向来更看重剑修,因此元青入宗之后,不仅是宗主,其他长老也对她关注非常,几乎是举全宗之力助益她修行。入宗不过两年便入了四重境,但或许是操之过急,元青突破四重中期时丹田阻塞,体内无法运转的灵气便四处乱撞,那次她虽勉强保住了性命,却也伤了修行根本。”
颜灼说道此处又叹了口气:“如今元青的修为还停留在四重初期,她身子弱,已不怎么使剑了。”
芜清璃听到杨元青两年入四重境时震惊羡慕不已,此时却只剩唏嘘。
默了许久,复杂的心绪还未平息,颜灼又开了口。
“方才我同你说,宗主看中了元青的天生剑心,这事元青自己也知道。因此她剑心被毁后,哪怕宗主未说什么,哪怕她依旧是宗主之女,但到底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难免因觉得有负众望而自轻。宗主与她谈过几次,那之后她与宗主相处虽不至于无以自容,父女间却还是疏远了。”
“然后洛……咳,我是说五长老便在这时乘虚而入?”
“你这用的是什么词。”颜灼险些被气笑,没好气地瞪了芜清璃一眼,“后来,宗主将大多事务交由五长老处理,就让元青跟在他身边学些大小事,时日一长,元青自然与五长老亲近些。”
说到此处,颜灼的神情有些讽刺:“所以不少初次见元青的人还以为她是五长老瞒了多年的女儿。”
芜清璃听完也连叹了好几声,不禁感慨道:“元青师姐真不容易,她对宗主大抵也不是疏远,而是又敬又怕吧。”
“或许吧。”
颜灼饮尽杯中水,起身抬起涂着丹蔻的手按了按因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发酸的肩,道:“好了,我得回去炼丹了。”
察觉到颜灼的情绪因杨元青的事有些低落,芜清璃便也没留人,送她出门。
颜灼走后不久,白格便来禀报白松院取消禁足的消息。但芜清璃与小云峰另外三人一样对此没有多大的反应,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
一天很快过去。
入夜,芜清璃拿出传音灵玉向谢惊尘报备今日院内发生的事。
一如既往,连一日三餐都作了详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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