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3)
么?”
阮唐将贴纸撕开,轻轻地贴在了时砚景手背那块纯白的纱布上,而后抬头,展颜:
“小时候刚开始练舞,经常因为伤痛需要贴药膏、或者需要缠白纱布,总觉得那样丑丑的,还有点丢人。”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弯了弯眼尾:“妈妈就给我买了很多可爱的小贴纸,贴在白纱布或者药膏上,这样,我就不会哭鼻子啦。”
时砚景在这帧里微怔,脑海中像播放着空白的电流音,灵魂也漂浮。
“现在我给你也贴一张,你看,很可爱吧?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好似一尾跌宕的焰火随风飘摇、扬起阮唐扎起高马尾的发梢,她有些鬼精灵似地清了清嗓子,学起陈叔叔的模样,酒窝缀在颊边:
“我们阿景,要永远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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