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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来人!”几个小斯上前一步跪在地上。

霍楚厌吩咐道:“温眷禾打翻御赐之物,本该是杀头的死罪,但事发在我霍府,家丑不便外扬。带去打三十个板子,关进柴房。”

此话一出,温眷禾浑身一颤。

几个待命的小厮也犹豫着。毕竟这大少奶奶平日里少言寡语,即便攀上霍家的高枝,也不曾为难他们这些下人,反而这东厢房的差事,比其他房中更加清闲。

“你们聋了吗?是不是要掌嘴才能唤醒耳朵?”小厮连忙起身,将温眷禾带到院中。

霍楚闲刚想伸手阻拦,便被霍楚厌的眼神杀了念头。院中已经响起板子声音,不多时,温眷禾的哽咽声也传进来,隐忍着、压抑着。

不似犯错的奴才们那样大吼着求饶,她这样的人,断然不会失了体统。

霍楚闲垂眸:“三十个板子……对于大嫂这样体弱的人,是不是过于严重了?”

霍楚厌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若心疼你大嫂,不如陪她一起受罚。”

“楚闲不敢。”

“那就滚回你的房间去。”

霍楚闲立马弯腰拱手,“夏季炎热本就容易上火,大哥莫要动气,身体要紧。是我多言。”

他不再劝阻,走出门时,温眷禾的三十个板子已经打完。两个小厮正在清理,等候霍楚厌的吩咐。

只见温眷禾奄奄一息地趴在木板之上,葱柳般的手指自然弯曲落在地上,素白的里衣也沾染了灰尘。被发丝遮住的脸依稀能看见她的眼睛,清冷犹如死寂。这个表情他曾在主持科试的现场见过,考生们在科试之后会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对答案,与大众答案不同的那个,脸上血色会瞬间褪去,哀恸无以言表。

他心中存疑,温眷禾究竟是痛到无言,还是因情丝被斩断而无言呢?

刚下过一场雨,久不见阳光的柴房湿冷呛人,白心偷偷拿了一件素白大氅为她垫在身下。

看着主子难受的模样,却也是什么都不敢说,抹了一把眼泪就走了。

关上门也夺舍了最后一丝亮光,仿佛又一次陷入眼盲之中,什么也看不见。

温眷禾趴在地上,喉咙干渴似火烧。

下身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她试了一下,只是微微抬腿,全身经脉就仿佛被拉扯,痛到无法呼吸。

缓了一会儿才有好转,趴在手臂上,眼泪划过鼻梁抵达另一只眼睛,冰凉又沙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音。来人脚步声沉重,一步一步走到跟前。

裙摆划过小腿和大腿,继续向上,温眷禾连忙用手护住:“……”

还没说完,手就被拨到一边。

裙摆整个掀起到背上,裤子也被麻利褪下。清清凉凉的药膏敷在伤口处,痛感即刻消退一半。“让你垫个软布你不垫,硬生生挨了三十个板子,滋味可好?“霍楚厌的声音低沉,偏偏此刻带着戏谑,听得让人生气。奈何最脆弱的地方就展现在他眼前,温眷禾咬了咬嘴唇:“你隔三差五就处罚下人,那板子都不知道打了多少。若我真的垫了软布,定会一眼就被看出来。”

“你倒是聪明。”

“但你很笨。“温眷禾趴在地上,用力回头,“说好了是六十个板子,为何变成三十?怎的就折了半?”“三十就这样了,六十岂不是要把你打残?"霍楚厌拿出个火折子,轻轻一吹,照亮了这方寸之地。

温眷禾的脸上沁了一层汗,火光在她脸上堵了一层铜色,她的下唇破了,应是刚刚忍痛被咬破的,一片殷红。澈明的眼瞳此刻簇着两团火,生气的点竞然是他少打了她。“若你残了,我们就是初战告捷。"他一把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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