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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礼后离开,霍楚闲则收起折扇:“大哥,闲来无事我给大家说说评书,讲讲故事。”
“堂堂霍学士,朝廷命官,在家里给下人们说起了评书,成何体统。”
霍楚闲轻笑一声:“本来是给大嫂说的,那些人都是路过就走不动了,我瞧着大嫂听得开心,便没轰人。”“哦?为何要说给你大嫂听?”
霍楚闲犹豫了一下,开口:“大嫂……好像心情不大好。”霍楚厌看向温眷禾:“是吗?”
温眷禾垂眸,面颊绷得紧紧的。
自从她的心事和秘密被这个人戳穿后,每每遇见他,都觉得无处遁形。
她起身,白心连忙扶住她的手。
“你们还有事情要谈吧,那我先回了。”
霍楚厌目送着温眷禾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冷眼睨着霍楚闲。“说。”
霍楚闲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回话:“是刚刚听白心说,看见大嫂在房中哭泣。我想她是思念亲人,可大哥你又不在,我便想出这样的法子,也是为了缓解大嫂的情绪,希望她眼疾早日康复。”
“有劳了。“霍楚厌说,“只是朝中繁忙,科举在即,皇上有意让你做主考官。最近几日你还是在自己房中多读书,卸了这一身悠闲气。”
“多谢大哥提醒。”
霍楚厌推门走入,只见温眷禾正坐在新换的梳妆台前,将翠玉耳环摘下放入匣中。
不与他言语,那双明亮动人的双眸,没有一刻是放在他身上的。
可分明刚刚她听评书时,那样愉悦。
这个女人很会变脸。
不。
她完全不会伪装。
她是骄傲的,是拥有独立意识的。
命格里没有屈服,只有蛰伏。
在意识到短暂蛰伏能得到想要的时,她便会伪装起来,一旦被人戳穿,便连装都懒得装。
这样的态度令霍楚厌心中不悦,想撕裂她平静的面具,但更想知道她的曾经。
便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后,大手从她后颈伸过去,托住她小小巧的下颌。
“关起门来方便多了吧?”
温眷禾瞧着镜子里的他。
“其实都差不多,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脑子空空,哪来的什么方便不方便。”
粗粝的手掌滑到另一侧脸上,指腹尽情在她面颊上采撷。“可你的脑子真的空空吗?”
“这是自然。”
“你不怕死吗?”
温眷禾愣了片刻,才开口:“大少爷若是想杀我,早就杀了,何必留到今日。”
“连夫君都不叫了。“霍楚厌摇摇头,“可见是人被我留下,心心早就飞出东厢房了。”
温眷禾心中燃起一丝异样,她拂去他的手起身面对他:“大少爷想要我的心?”
“你的心是黑色,"霍楚厌摇摇头,“不要也罢。”这话他说得随意,但温眷禾却听到心中。
他的双眼似乎能穿透一切,任何心事都别想瞒过。好在此时白心来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水已经备好了。”
温眷禾沉声:“夫君在外走了一天,你先沐浴吧。”霍楚厌抬了抬眉,也随着她演下去:“天气闷热,夫人先洗漱,头发也好尽快干。”
温眷禾只希望他洗漱过后就离开,再次推脱:“还是夫君先吧,我一一”
“既如此,那我们就一起。”
温眷禾身体一僵,眸中涌现出不可思议。
霍楚厌面不改色吩咐:“将水备好就出去,今日我来帮大少奶奶沐浴。”
在一阵水声之中,温眷禾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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