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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怎会不怕,”她吞了下口水,“我,我险些害你入井……在这神圣的寺庙之中,险些害死了你。”
“不会,”霍楚厌安抚道,“其实现在我们离井边还有很远的距离。”
分明不是。
他们就站在井边,甚至只要轻微探身,就能碰到盛水的木桶。
他为何要这样说?
“如此便好,”温眷禾轻抚胸口,“有劳大少爷带路了。”
她不露痕迹将掌中汗水拭去,掌心向上,等待香囊。
却见霍楚厌迅速将香囊重新挂回腰间,隔着衣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掌往他手肘位置带。
“抓着这里。”
温眷禾只能按照他的指引,扯住他手肘处的衣衫。
他又突然抬起手臂置于身前,指尖捏住的一小块便直接脱落于指缝。
温眷禾小小声:“呀……”
霍楚厌回眸,手臂抬得更高了些:“香囊掉落在地,脏了。你看不见,还是挽着我吧。”
纵使只捏着他臂弯里的衣服,也能在行走间感觉到他身体的硬。
硬指的是,平日沐浴时,自己的腰腹位置摸着是软的,可他腰腹却是硬的。
手臂也硬,腰也硬。
难道这就是习武之人和普通人的不同吗。
思索之间,两人已经重新回到庙里。
霍楚闲正站在姜明晚身边,低头与她说着什么,一抬眼看见了温眷禾挽着霍楚厌。
读懂霍楚闲眸中惊诧后,温眷禾心中燃起一阵异样。
待跨过佛堂高门槛后,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
霍楚厌眉宇间带着淡淡的落寞,走向姜明晚。
“母亲,怎么回事?”
姜明晚脸色惨白:“我刚刚抽签,没想到竟然比上一次更差。”
“是什么签?”
“下下签,我们家将要有血光之灾!”
这话一出,霍楚厌便开口道:“母亲,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事情还未发生,不要过于悲观。”
“你们两个都是这样讲,那是因为你们年纪小,没经历过挫折!”姜明晚的眼圈倏地红了,“我不敢想象,我们家若是真有血光之灾,不管降临到谁的头上都让我心痛啊!”
听了这话的温眷禾,轻轻握住桌子一角。
所以,佛祖听见了她的祈愿,并且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霍楚厌还在安慰:“父亲年事已高,朝中事务也逐渐交于我和楚闲,平日楚闲在家里的时日多些,只有我整日在前线。母亲是担心我?”
姜明晚一把握住他的手,沉声:“别讲出来!别讲出来啊!”
“下下签都已经出了,讲出又何妨,”霍楚厌面色不改,“母亲莫要担忧,最近太平盛世,就连曾经一直蠢蠢欲动的沙突,如今也已经与我朝和亲。仗是万万打不起来的。”
姜明晚问:“沙突和亲我已有耳闻,其他国也并无争夺之意吗?”
“自然。”
他笑:“还有不到半月就是太后生辰,她身边的明若姑姑还问起了您,说等您下次入宫,必要去慈宁宫坐坐。太后福泽庇佑,您去了慈宁宫定能沾到福气,到时这下下签也就不作数了。”
姜明晚狐疑地看向方丈:“大师,我儿说的……可是真的?”
方丈双手合十:“这……”
“咳咳!”霍楚厌用拳头掩着嘴,向方丈投了个凌厉的目光。
很快,方丈便露出微笑:“霍老夫人请放心,太后的确福泽庇佑,宫内的风水也是上成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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