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2 / 2)
清左月的踪迹,报了仇,她便任由处置。
九叔见他还追,气的拿马鞭抽,他看到娘子手上的伤时,真的气冲心头。
“娘子对你如何,你心里没一点数吗?你对得起娘子吗?你不止打她,还让臭道士折辱她,幸好老天有眼,误打误撞让娘子通了窍,这才没让你奸计得逞,你这畜生,老夫人没了,你就憋不住你那狐狸尾巴了?我呸……”
他听秀文说过了,娘子被郎君折磨后,估计是通窍了,人聪慧了不少。
姜云昊见月月的身体越走越远,气得手直抖,心中痛恨左文芳的狡诈,可马鞭毫不留情地抽来,加上对方人多势众,他也只能停下,看着一行人离去。
大麦在一边急死了,“郎君,娘子,不,那女人被接走了,咱们不追吗?”
姜云昊喘着气,灌了一肚子冷风,这会儿只觉头晕目眩,他摇摇头,“我与她是夫妻,她走到哪儿,我都有法子弄回来。”
他绝不会让月月的身体为这个奸诈女人所用。
大麦听得连连点头,是了,郎君跟娘子是拜过堂,在衙门登过婚书的,哪能这么轻易被抢去?
他又恨恨道:“秀文这个叛徒,亏郎君待她那么器重。”
姜云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车队消失的方向,目光阴翳。
而马车里,左宁也听得很清楚,自她到了左月身体里后,她与九叔几乎没说过话,若不是秀文从中斡旋,九叔不可能知道她的情况。
甚至都找好了她性子大变的理由。
她不由扭头看秀文,眸中似含着一汪泉水,语调哽咽,“多谢你,要不是你愿意帮我,从中斡旋,我可能……”
压根出不来,她柔弱如菟丝草,几乎没有自保能力,靠自己根本不可能。
秀文轻轻摇头,又将手抽了出来,面无表情道:“我爹以前经常打我娘,我娘整日里鼻青脸肿,身上没一块好肉,我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账玩意。”
左宁有些震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朝她靠过去。
小巧儿今日是第一次正式接触左宁,看娘子流利地说话,眼神清澈,似乎一点不傻了。
她不由诧异道:“难道真是那个畜生治好了你,小姐,你现在是不是都能听明白了?是真的吗?你快跟小巧儿说句话。”
左宁朝她笑笑,不由又感激的看了眼秀文,她解决了自己一个超级大麻烦。
“是,我现在都能听明白了。”
小巧儿高兴地欢呼,转而又开始落泪,“太好了,太好了,小姐治好了,我明日就去老夫人的墓前磕头,一定是她保佑的,太好了……”
一路上,小巧儿一张嘴几乎没停,把这段时间的事儿全都说了个遍。
左宁也大概知道了,原来秀文很早就跟小巧儿联系上了,九叔回来后,又被姜云昊派出去,他也察觉不对劲了,但苦于不知院子里的情况。
若不是姜云昊对她那么狠,几乎照死了整,秀文未必会帮,也未必能让九叔这么顺利的进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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