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那样伺候过我(2 / 4)
偷瞄他,努力想找话题,可又寻不到合适时机,以致朱姨问她晚餐想吃什么,她都随便说了几样。“祁清淮。"姜糖抱着脱下的大衣苦恼道,“我挂不上去。”
祁清淮疲怠低眸,“你用下面的挂钩。”
“我想和你的挂一起。“她不依,指指他挂在上排的大衣。
祁清淮拎过她衣服,轻松挂到上排挨着自己衣服的挂钩上。
“家里的挂钩真奇怪,和蚊香一样,口子那么小,回纹那么多,不够高挂上去根本取不下来。"虽然在西山别院住的时间不多,但姜糖也不是第一次来,几年了,这会抱怨典型的无话找话。
祁清淮随意得如在撤掉一道菜,“那就换成你喜欢的。”
所有挂钩换掉工程得多大,别提她还在没事找事,姜糖没底气,“也、也不是不喜欢,不用换,能习惯。”“我没事,平板在吧台,你可以去看书,有什么需要和朱姨说。“祁清淮总能轻易看穿她,交代完,他兀自走进温房,停在那台落地手摇留声机前。
从唱片架挑了饼黑胶唱片放到唱盘上,熟练取过挂在墙壁的锚头长柄纯铜钥匙,插进留声机发条箱,不紧不慢地摇动手柄,然后将唱针放下。
祁清淮没有等旋律从黄铜喇叭传出,似笃定唱片和留声机不存在大问题,有条不紊地做完一系列前期工作,就转身提步。
唱片缓缓转动,他心不在焉前行。
唱针和唱片发出的细微摩擦声与皮鞋敲击大红酸枝木板的声音交混,意外勾兑出新奇的感觉。
站在主院和温房过道的姜糖看得目不转睛。大约是身型比例优越,只是走路这么寻常的行为,祁清淮走得比那些一步以万计算的男模还要赏心悦目,光看就能垂涎千里的程度。
她忽然懂了金屋藏娇的快乐。
便是姜糖欣赏男色的同时,那首风靡九十年代,刘小慧成名的经典港乐《初恋情人》,娓娓自黄铜喇叭流淌出来。
“当你要走的某天请不必慰问
常道初恋必分手总会变心
当你要走的某天也不必抱憾
让我他朝好好追忆那需遗憾
爱永远有些缺憾
空灵的,遗憾的,豁然的。
粤语歌浓重的情怀中都有一个悱恻的故事,透过声音,听众看见了歌曲中的画面。
那日,姜糖看见一个英伦绅士在铺陈红丝绒地毯的老香港舞厅独舞,他随乐陶醉地舒动身体,罗曼蒂克、丧感、颓靡皆在纸醉金迷中迸发。
轻踏舞池的皮鞋尖一个巧劲,他优雅转了方向,深情向她望来。
虚幻与现实的脸重合。
姜糖却不为偷看被抓包感到难堪,她大方朝祁清淮笑笑,乘着轻快的背景音乐走过去,坐他对面。温房也有张和书房差不多的整木原雕茶桌,不过温房这张多了架手工木爬梯,连接地面和桌面微景观,专供祁清淮养的那只龟上桌用的。
“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它是怎么爬上来的。“姜糖刚坐下就绕过去,弯腰平视那只正趴在桌面鱼池边缘洗脚的小青龟。
“祁清淮,它这种是不是叫微笑唇?”
“它一天这么笑不累吗?你的龟都会笑,你都不笑的。”
“这什么品种?颜值怪高的,很像前阵子很火的那只小奶龙。”
祁清淮拿抹布擦花叶灰尘的功夫,她那张小嘴就叭叭叭问了一堆问题。
“没在意过它什么品种,祖父钓鱼时河边捡的,它咬着祖父常盘的那枚金币不松嘴,只好把它捡回家。"祁清淮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只探头探脑的小青龟,“至于嘴巴,生吞金币未遂,撑大的。”
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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