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发的证(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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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解决完牡丹酥,又没心没肺地转战到蛋挞上。

一会说以后,一会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就知道她那句钟意信不得。

祁清淮为这几日被她扰得心情漂浮不定感到可笑。

准备清洗茶具到书房处理工作前,他问,“要续杯么?”

“要!”她放下勺子,两手捧着杯身,轻轻放到茶盘上,再歪头朝他一笑,那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眯起,像流光笺金的春湖泛起波澜。

祁清淮给她斟了杯自己便没再喝,随手抄了份今日的报纸看。

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会看报纸的新闻。

姜糖无声咕哝,架不住男人姿色养眼,平板她又没带上来,只能频频偷瞄起他。

察觉那姑娘在看自己,祁清淮逮住她一次,结果她目光不避不退,以免她又来劲,祁清淮掀了眼懒得管。

直到桌下有人踢踢他鞋尖。

祁清淮敛睫,不着痕迹地了解情况。

她脚上已经换成居家的白色毛绒拖鞋,右脚尖与他左脚尖中间那一厘米,大约是她踢完后撤出来的。

下一秒,祁清淮目击那白点子的整个作案过程。

嚣张,但力道小,更像挑逗。

祁清淮眼神有声似的扫过去:做什么?

姜糖明知故问,“你在等我?”

他杯里的茶都放凉了,却没碰一口,摆设得不能再摆设了。

“不然?”报纸翻了个面,祁清淮状若认真浏览新闻。

姜糖暗爽,这会不踢了,干脆踩上他脚面,轻踏两下。

相当有恃无恐。

男人面上镇定自若,小腿肌肉却微微崩紧。

姜糖笑而不语,吃完最后一口蛋挞,嗓子甜得能拉丝,“老公。”

她抱怨:“这蛋挞和牡丹酥不够甜。”

不可能,她的口味他都提前和厨师交代过。

爱吃甜口菜,甜品只要五分糖……

“不是你说的五分糖?”

话落,那姑娘眉开眼笑,“骗你的,就是我的口味。”

祁清淮:“……你大可不必考验我的记忆力。”

“但知道你记得我会很高兴啊!”

看出来了……

心情全写脸上。

祁清淮没接话,折起报纸。

姜糖兴致不减,站起身,掌心撑着桌面,居高临下俯视他,“那你记不记得……”

她故意停顿,等他注意力集中在她话里,才像个买到了日思夜想的玩具的小孩,“我说过钟意你啊!”

毫无预兆的一句,说完就风风火火跑了,余一个雀跃振翅的背影飞入融光深处。

祁清淮回过味,倏地低头笑了。

朱姨和杨叔估摸通过气,躲主院远远的,看着桌面两个空盘子和玉瓷杯,祁清淮叹气,认命动手收拾。

姜糖洗过澡,搬了张高脚椅,就在一楼的吧台学习。

这个位置很好,一楼任何风吹草动一眼就能看到,上方是三盏原木简约风的吊灯,灯色亮度都可调。

十一点四十五分,整个人还亢奋得不行。

姜糖后悔死喝了那几杯黄山毛峰,又舍不得虚度这些时间,于是点开了下一章的内容继续啃书。

祁清淮从书房出来过两趟,第一趟是凌晨十二点十分,吧台亮着灯,那姑娘薄薄的后背挺得笔直。

第二趟是凌晨一点十三分,吧台的灯仍亮着,但高脚椅上的人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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