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2 / 4)
完事务的陈萍过来,抄起手边一沓纸,给两聊天的小护士屁股一人来了一下,教训,“之前就因为一句’没准建楼的金主爸爸就是姜医生的老公‘,杜大小姐就总来找姜医生麻烦。
你们吃了姜医生老公那么多东西,还帮着外面的人欺负他老婆,小白眼狼是不是?”
尽管没有指名道姓,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听到自己被称呼为祁清淮的老婆,姜糖难免不适应,她微微脸红,那小护士也红着脸反复和她表达歉意。
自15年住培制度推行后,要想从事医疗行业,临床医师必须进行规范化培训,说来,姜糖实习规培都在京一医,规培结束后愿意留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京一医科室的工作氛围好,同事们一家人似的。
京一医医护对外招聘的条件堪称严苛刁钻,除去必要的科研成果经历,临床医生博士起招,所以正式的员工,其实都有一定年岁,真计较的话,姜糖还有几日才满二十四岁,几乎是医院里年纪最小的医生。
可师从程树遥院士,21岁取得MD学位,在校期间SCI发表数就已经是许多同行整个职业生涯的终点,其中不少影响因子高得咋舌。
师弟师妹调侃,先沐浴更衣再看姜姐文章。
故院里的同事提起她,都只会肃然起敬。
不过姜糖常时没什么大架子,科室的人也爱亲近她。
以致刚挨了批,另一个小护士就敢好奇地问她,“姜医生,你老公家里是做什么的,竟然能让华春楼那老馆主都卖他面子?”
祁清淮将宫廷菜人手一份那天姜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避重就轻答,“做点小生意。”
“他爹的爹的爹都比较出息。”补充完,仍旧觉得不够分量,她又适当多夸一句,“当然,我老公也比较争气。”
“原来是old money啊。”小护士露出艳羡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短时间内用祁清淮虚张声势的频率太高,手机进消息的叮咚声响起,姜糖下意识觉得就是他。
点亮屏幕,惊得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那个特写左手戴婚戒的头像跳到聊天栏最顶。
「Q:下来,老胡同。」
是他一贯的风格,言简意赅,不必点进去就能把内容看完。
后知后觉他人就在医院外面,巨大的不真实过后,姜糖后背徒然一凉,某个可怕的念头强硬挤入脑子。
好像跟着这个念头,男人浸过冰的声音遍遍重复这句话。
耳边噌地一声嗡鸣。
姜糖总算反应过来第一眼看见这五个字时那不对劲的味是什么了。
这五个字直译就是:下来,受死。
太像了。
之前欢快蹦跶,是拿捏他不会为了一份走过场的总结千里迢迢飞来抓她,这会真把人招来,脑袋直接干宕机了。
说到底,姜糖还是有点怵祁清淮的,因为他这人几乎不显山露水,你永远号不准他的脉,猜不透他下一张要出什么牌。
“我有事先走了。”姜糖冷静下来,边脱白大褂边匆匆赶往值班房。
值班房的中央空调没开,从病区进到房内,就差一件单薄的工作服,姜糖却被温差冻得打哆嗦,她快步上前关上窗户,不经意看见数米高空下,连排被寒风吹得左摇右晃的秃树。
姜糖微颤的唇勾起,本打算换衣服的想法作罢,先半真半假安抚对面的人。
「刚下手术,换个衣服马上来」
随后麻利地脱掉厚外套,从储物柜薅出一袋前阵子买的暖宝宝,撩起自己的羊绒毛衣,将两件保暖内衣前胸后背的位置都贴满了暖宝宝。
等待暖宝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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