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2 / 3)
都凉了。但国子监的不少先生跟学子对此事一概不知,这菜地都是宋允知负责,除了他们几个基本无人在意。国子监的师生们还是等到外人问起时,方知他们国子监神童已经攻克了冬日种地的难题。
真不愧是神童!
一问三不知的学生们与有荣焉,反倒是想打听消息的人看到这一幕心心都梗了起来,又不是他们种的,究竟在骄傲什么?
薄修德也被人问及此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更清楚这些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这是允哥儿他们自己想出来的点子,你们不去问他,反来问我们这些外人,是何道理?”来人暗示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毕竟是借了国子监的地,此乃整个国子监的功劳,宋学子岂能独吞?”总不能让宋允知一个小娃娃占尽功劳吧,那他们若是想学,宋允知不让,那岂不尴尬?若是从国子监这边旁敲侧击,便容易许多。
薄修德瞬间拉下脸,当他是什么?
“亏你们还在千秋宫宴上质问国子监与民争利,最喜与民争利、贪得无厌的分明是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国子监容不得龌龊之人,快滚!”
薄修德阴着脸将人给轰走,并三令五申,今后所有过来打听菜地的人,一律轰走,不必给他们留有余地。当初瞧不上国子监开设农学课,如今有了成绩便腆着脸皮上前讨要,乞丐见了都自愧不如!
薄修德脾气臭、说话不留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陈素脾气不好也只是年轻时候不好,而薄修德却是这么多年都未曾改过臭脾气。那些人被他骂了之后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真掀起骂战来,他们肯定不是薄修德的对手。翌日,国子监便跟京兆府通了气,从京畿周边各县下达告示,鼓励百姓前往国子监学习种菜。
消息一经传出,京畿一带各县城乡里都轰动了起来。冬天种菜,这不是豪奢之家才能种得起的么,他们也行?况且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是读书的清贵之地,他们这些泥腿子也能踏足么?
县衙的差役见他们百般纠结,便扯着嗓门在上头喊:“人家国子监既然开了口,过去学一学也无妨。反正现在是农闲,家家门前的地都荒着,种点东西也挺好。”“万一种不出来呢?“有人反问。
“万一这法子用起来不便宜呢?“后面的人追问。差役无奈道:“种不出来或是用不了,砸的是国子监的招牌,国子监能自毁根基么?”
这倒也是,众人对国子监多少都存着一份敬畏之心。差役继续:“咱们这儿去京城也不算太远,坐个车,一两日功夫也就到了,反正人家说了,五天后才正式开始教,咱们有的是时间赶路。明几大家合力雇辆牛车,选派几个聪明能干的先去学到手,回来再跟大伙儿说。”此话一出,顿时止住争议。
没多久,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让谁去了。国子监呐,乡下人一辈子都沾不了边的地方,自然得选最聪明的人去。众人一边心生期待,一边又有些惧怕,怕的是去了国子监后露怯,没得叫人看了笑话。
他们从未读过书,什么都不懂,见了大官也说不出几句吉利的话,那些读书人不会笑话他们吧?听说里面不少读书人都是大官家里的孩子,那些孩子愿意搭理他们吗?如这般忐忑不安者大有人在。
宋允知这边也没闲着,将陈条写好经由先生润色后,便呈给陛下了。不过陛下同他们想到了一出,都打算先让百姓学会了这种菜的法子,再让司农司各处推广开。三皇子同样忙得晕头转向,以至于他都忽略了自己二皇兄日渐阴冷的目光。本来他们俩也没什么大矛盾,不过是起了些口角之争而已,三皇子除了觉得皇兄有点不可理喻外,也没打算追究,甚至还在想着闲下来时要不要请皇兄吃顿便饭。
总有人要低头,那就他这个做弟弟的低头好了。只是,三皇子实在是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