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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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几,看着底下几个臣子对弟弟嘘寒问暖。吕不韦满脸歉意,向成乔躬身:“小子眼拙,不识马匹烈性,让长安君为小子的过失受伤,吕某在此代替小子替长安君致歉。”

吕瞻更是满脸愧疚,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长安君恕罪,下官怎敢害长安君,都是下官一时过失,害得长安君如此,您要责怪,就请治罪罢。”

父子俩态度都极其诚恳,情真意切,旁人皆觉让一世精明的吕相国能如此屈身低姿地道歉,再怎么说长安君没道理不接受。

可成乔偏偏满面冰霜,冷哼了声,不买父子俩的账。“只是道歉就能让成蟜受的苦痛一笔勾销了么?“她语调嘲讽,“吕相国做了一辈子生意,能看出这样的买卖公平么?”见她面色强硬,语气中不含余地,吕不韦只能再度退让,深施一礼:“那长安君要吕某如何做,才可平息心中怒气?”“送吕瞻进圜土关押上三个月,方能解我心头不忿。”闻言,吕瞻、蒙恬兄弟皆大惊失色。

成乔素来出了名的好脾气好说话,对下宽和,即便是身份低微者也能平等交往,今日怎么一反常态,变作这般不依不饶了?

唯有吕不韦面色不改,对成乔的怨气坦然接受:“既然长安君有令,吕某心甘情愿领罪。”

回到府中,吕瞻眉目铁青,开始收拾劳改所需用具衣物。吕容娘见状,看空气近乎凝固,不免疑惑:“出了何事了?阿兄可是要出远门?”

吕瞻“啪"得将一件带钩砸到地上,怒道:“托你经常缠着的长安君的福,为兄要做三个月的囚徒了。”吕容娘不信:“长安君怎会是那样的人?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人发过脾气,阿兄又不是故意选的烈马,他怎么可能会惩罚阿兄。”

吕瞻冷笑,刚想呵斥妹妹几声,门外吕不韦进入,顿时令他闭了嘴。

“你先受三个月的苦,狱吏见你是相国之子,不会为难你。"吕不韦蹙眉。

吕瞻还是心怀不满,虽然不敢大肆表露出来,还是忍不住控诉道:“爹爹,那长安君当真过分,明知爹是相国,竞还在爹面前对您如此不敬。”

吕不韦却微笑,也未责怪儿子,展袍坐在榻上,颔首道:“如此我才稍为放心了些。”

吕瞻不解:“为何?”

吕不韦瞥他一眼,以手撑额:“我原先以为长安君胸怀大志,又有出众之才,但其身份注定不能为我所用,故此唯恐是将来大敌。不过现今来看,是我忧虑过早了。”“爹的意思,是您先前高估了他?”

“但愿我未看错。“吕不韦道,“在秦王与我面前尚且如此睚眦必报,斤斤计较,怎能指望他虚怀若谷?更何况倘若换作秦王,必会将你的失误一笔带过,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也不会惩罚你,这恰好是个展示君王胸怀的驭下之机。而长安君竟连你也不愿示好,虽你才能不足以拉拢,但毕竞乃我亲子,足见此人不过是个志大才疏之辈,不足为虑。”

今日探病,他自认算是将成乔底细摸清,如此看来,她平日的礼贤下士也不过是伪装。

真到了心怀怒气之时,本性还是暴露了出来。吕瞻只觉父亲分析得有理,也不计较他对自己的评价,当即连连点头,这么想着,就连收拾行囊的动作也不由轻快了许多。

成乔虽然整日躺在榻上,也总有事可干。

上回由于资金充足,学堂也按时开办起来,只可惜女学生数目极少,违背了成乔办学的初衷。

虽说男女平等,但在这个女子所获资源极少的时代,倘若不予以倾斜,那平等就成了奢望。

这日,忽报有一远道而来的客人求见。

成乔忙命请进,见来人揭下帷帽,解去斗篷,原来是个女子。

女子虽上了年纪,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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