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2 / 3)
留给郡主看的,他们不过是捎带能看到。个身影如琼树一枝,威仪凛然的小将军,连圣上都和声和气的,他们才没胆量忤逆,心中敬畏理之自然。没有陆府,就没如今南祈一统天下局势。南伊忱往左迈一步,将黑衣人应满彻底挡在她身后,"他受我指使的。”声音坚定。
南伊忱不算个好人,但不是个当缩头乌龟,将自己所做之事推向他人,应满被她选中,去指使旁人,她付了赏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应满有罪,她更有罪。是她失策了,以为郡主去灵芽茶楼不过是乐百姓而乐,茶楼老板娘更是她的友人,何况她府上的暗卫一直潜伏在郡主出行的各处,从未见过郡主见过什么旁人。
甚是奇怪。
南伊忱思前想后,问题只会出在灵芽茶楼,司昭府衙役能迅速派人前去捉拿她和黑衣人,已是细思极恐,跟着她一同前去的暗卫却一点动静都未曾察觉,衙役绝不可能是听到风声后去的,而是提前设伏。
除了灵芽茶楼老板娘知道外,再无他人知晓她昨夜会行动,问题就出在茶楼老板娘身上。
檀允珩脸上浮了个公笑,“南伊忱你当然逃不掉,你不妨转过身看看你身后黑衣人。”一句提醒,牢里所有人都转了目光,哪怕是她身后的陆简昭也转身相看。应满一袭黑衣,遮着面容,唯独那双眼睛是璀璨的,似一团温和的火焰,炯炯有神,不因身在牢狱而心惧,不因事败朝不保夕而难过分毫,武人风骨,眼中闪过因爱慕而滋生的感动。
檀允珩一眼即知,她是个局外人,也是局中人。南伊忱朝后看,陆简昭朝她看。
三公主的两个孩子,没见过父母和乐,常易辩不得掺感情的眼神,只能道听途说,或是察言观色,容易放过蛛丝马迹。
南伊忱视不出什么,一瞬便转了头。
“他既收我的赏银,自然也是有罪的。”南伊忱不知郡主何故让她看黑衣人,许是她所犯的错,要一力承担。不,她不这么想,从她去信阁选人起,目的就是明确的,此人定要无父无母,无所牵挂,视死如归,才有应满只为她做事。
两相皆知的事,是买卖,错既已被揪出,都需担自己该责担之事,毕竟她所犯的事罪不至死。应满为她做事,然南伊忱让其做的事是再找个雇家,就是南三皇子,一个成气候,没气量的蠢货,借着南三皇子之手达到她的目的,南三皇子的罪责可大了。皇子位也保不住。
陆简昭臂侧轻轻挨着檀允珩,重心还在他自个身上,他温温视线下瞥,眸中的女子长睫如蝶翩翩,阖下眼眸,宛如一滴墨落在清水里,无法分辨,却控着人费尽心机去将墨找出,唇畔掠过一抹浅意,似喜鹊报喜。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心中藏了多少事,城中有多少她的无形眼线,他只知,他的珩儿赢了。
这个小他五岁的女子,身上有着身居高位的沉静,还有少女骨子里天然,不常宣于表的傲气。至于珩儿让南二小姐看身后黑衣男子,没过他眼,但南二小姐的话不无道理,买卖本就是你情我愿,珩儿提醒的话,话外有弦音,是南二小姐那句"他受我指使的。"难不成?
陆简昭一瞬明白过来,挪眼瞧了南二小姐身后的黑衣人一眼,眸色静静,真情不在,是珩儿看到了黑衣人待南二小姐别的心思,有心提醒。
“南二小姐是个爽快的。”他话一点。
南伊忱方才反应过来,郡主那话并非让她表明心态,她上头那句黑衣人受她指使,出于自心,然站她背后的黑衣人若没动歪心思,郡主又为何要点她。
是了,应满对她生了旁的心思,久而久之,谁知应满是否会生出恨意,郡主择而告知,是让她自己拿主意。南伊忱隔着铁狱栏看着外头站着的郡主,一脸素净,却总那般明丽,似一座山花灿漫的高山,一碧如洗,让人心中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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