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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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中所知,没能亲自在珩儿不在时登长公主府门,是他过失。长公主信上写:珩儿年幼,颠沛流离,不幸染疾,小小身躯每况愈下,医不见好,身为母亲,见不得幼女受苦,前往城外大昭寺,上了香,拜了佛,幸有绒连母女心,绒花能护珩儿一世少疾安平。

信上没写,陆简昭也猜个大概,长公主吃斋念佛不下数日,大昭寺是佛门重地,也是香火旺盛之地,就连圣上每年都去大昭寺佑为南祈甘霖无虞,物什不易赠,虔心诚,缘分起,才合。

檀允珩的下巴无需低,无需抬,刚好平抵在陆简昭左肩,这人搂她也搂的紧,就是这个感觉,很舒沁。瞬息,绕在她腰际的双手松了,留给她的还有一句,“就抱一下。”

一下抱够了,就没下次了,陆简昭只给抱了一下。布帘摇曳,马车稳稳走着,檀允珩轻笑出声。陆简昭气还挺好消的,气消才可以上路。

大大

过了两日,小楼国两位国主前来南祈朝觐见,入都后由刑部张大人引去驿站,街上百姓哪怕执伞也前往城门处好奇看着两位国主,城中另一处热闹地便是司昭府外排着神龙不见尾的几支队伍。

两日前,檀允珩在半闲别苑昏厥一事,童大夫的话令她记忆犹新,长久下去,女子不孕,与南祈朝也是灭顶之灾,香清强烈,连她也只是嗅到了不该嗅的,在盛冰之地身体异状明朗,何替寻常之人,不该庆幸世家大族女子家中冰鉴不盛,身子没症状,也潜移默化有症状,反倒她和南伊忱不同程度的反应,引得她和朝廷重视。消息放出去,全都城百姓,无论世家大族还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必须前来司昭府让大夫给把脉,美曰其名''都城清查百姓身体'',清查所有家中人口的身体是否有疾需医治,借着医治,诊出跟她一样的女子,对症下药。这症状根源还在清凉香膏里两味药香引子上,肿冥花和白顷根,药香引子和香引子混用,遇冰才会手脚发软,起身无力,身体但凡差点的,就如南伊忱那般坐着昏厥。檀允珩把正偏堂都让了出来,由宫中十多位大夫坐诊,专人记下每人症状,她在偏院阴凉处看着百姓熙攘。偏院外绿竹荫荫,浮烟娑娑,女子站在月洞门下,面若明阳,一袭旧紫色官服若隐若现,不远处有百姓朝这边看来,纷纷施礼,她颔首回应。

侧下廊檐,一男子从地牢出来,行走儒雅,往月洞门下走来时,眼神一直看着月洞门下的女子,就没挪过地儿。檀允珩见人来,问道:“香铺子的人怎么说?“清凉香膏唯城东一家香铺子卖,今夏广受贵女喜爱,说什么携身上行走如冰随行,效果确如此,开香铺子的人哪能不知香引子不能乱用,告知买家避之呢。

两日前,她被陆简昭抱回来,着人马不停蹄查证清凉香膏,果不其然,就是害她和南伊忱昏厥的罪魁祸首。司昭府立即着人前去城东拿人。

不管是童大夫还是半闲别苑老板娘,嘴都掩实,不会乱说话,才致捕人一击毙命。

整间香铺子的人从小二伙计到女子调香,再到掌柜一人不少,全都下了狱,连着两日,什么也审不出,前儿陆简昭审,昨儿她审,今儿审完,结果还不知。陆简昭走过檀允珩,站在月洞门里,跟她背对着,一寸之距,“不招。”

日光东照,钻缝隙而入,寸寸尘粒息息光,似云蒸霞蔚,沉浮于空,又衣隔丝连,惺惺相惜,曾几何时檀允珩盼陆简昭将后背交付于她,因她之见,后背永远是一个人的软肋,交付出去连带性命,她身后寸光,是少年热忱,如日中升。

她抬眸望了下那轮烈阳,刺眼灼身,日升高处方有午,日落西山才有霞,缺午不成天,缺霞不过晚。缺不得,缺不得。

檀允珩心叹焉,“不招,就有问题。”

问题大的很,是在为谁做掩护,倘若目的真为断绝南祈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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