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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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贵。

谁成想刑部大狱里的原大人招供了,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苏翁又不知妙亲王有遗诏护身,自然觉得妙亲王必死无疑,那么大的事,不死也得扒成皮,苏翁死后殊荣没了盼头,还不如拖着人一同下地狱。烽火狼烟里,顺安军将士忠心,心思纯正,同绳拧着,一股劲使着,才有如今的南祈盛世,官场向来是血雨腥风的,朝堂之上,都城之中,今时这家轰倒,众人唾骂,明日某个官员下狱,不敬也远之。”

过了陆府长廊,就是陆府到处未修葺完的亭台,甚至还有跟她府上一模一样的未完工的湖上水榭。檀允珩”

她记得这里以前只是处清水湖,陆简昭还真是过目不忘,不仅连她府上水榭都照挪过来,甚至湖中芙蓉开在哪儿都仿了过来,就是湖小了点,不够大气,陆府也小了点,这么些她父亲的心血,糟蹋了。

陆简昭手顺着怀中猫身上的黑毛,瞄了眼身侧的人,檀允珩的的情绪暇时并不外漏,他也只在她开口说话,分辨一二,不说话时,一脸宁静,他辨不出她到底看到一个和公主府一模一样的家是何等心v情。

她的心思他琢磨不透,但是陆简昭有一事敢肯定,就是檀允珩一定做了对他在公主府一览景致后挪以致用的看法,却闭口不言。

看来是不大喜欢,“珩儿不喜欢吗?"陆简昭原先和父亲只想图个轻巧,修葺府邸这事儿就是做给旁人看的,他便依着在公主府所看构了个大概,请匠工入府复刻,免了他与父亲的操劳。

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他心中有了珩儿,也罢,他得空看看都城新起的大点的宅院,置办下来,新宅依珩儿的喜好布置。

如此甚好。

檀允珩摇摇头,“陆府小了点。"那被圈在陆简昭怀中的来圆儿跟着′喵''了声,似在附和。

陆简昭心里有了谱,珩儿所言,他照做便是,眼下还有一事,他困惑,“原大人呢,刑部张大人突然造访,是授圣上意?"珩儿压根不知妙亲王欲意何为,他和珩儿同道中人,即便知晓苏府一案是将妙亲王连根拔起的最好时机,证据不足,不会轻举妄动的,只能是圣上所做,为珩儿铲除祸害,才有了原大人招供一事。

能让一人写下血书,绝非易事,然原大人更是知恩图报,宁愿拉全族陪葬,祸一人抗下,也不愿招供,突然就招了,匪夷所思。

堂审后,檀允珩在送张清檐出府衙时,也好奇问过,张清檐原原本本告诉她“圣上有旨,今日未时之前定要微臣审出原大人贪赃方法的真由,司昭大人也知,微臣乃圣上提拔的刑部尚书,手段颇残忍,原大人重情义,重子女,反正都是秋后问斩的死刑,微臣把原家几岁的小公子捉到原大人跟前,手指脚趾一节节跺,原大人自然会招供。”檀允珩涩了一下声,“妙亲王的母妃,妙妃是害死我娘和舅舅母妃的罪魁祸首,也是害得我舅母不得再有身孕和我娘嫁错了前夫的始作俑者,自原大人入狱,只有张大人严刑拷打,我舅舅就是为等今日才下的死命令,提前一日酷刑招供,妙亲王都除不掉。”

陆简昭顺猫毛的手停顿,来圆儿扭头看瞅了他一眼,他没发觉,圣上也知他起早在城中听到的那话,珩儿完全不知情,会如此想也难怪,他知实情,倒觉得比起珩儿说辞,圣上跟他同样,不愿让其听污言秽耳之语,才会让刑部张大人用以酷刑,趁机除掉妙亲王。

“珩儿言之有理。“那就让珩儿一直不知此事,圣上和他都一条心的。

不知不觉天已黯然,陆府下人早早掌灯,灯火璀璨。陆简昭将檀允珩送上马车后,回府打开他命白满假扮百姓,混在前往司昭府外看热闹的人群中,从妙亲王衣袖中偷顺出来的遗诏。

先皇的字迹他没见过,印章伪不了,就是先皇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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