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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在这些人眼里,他就像是一件被打量的商品,谈话中又一次次的被改变价值。陈春桃抬高手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忧伤的感慨道:“小弟长大了,宁愿在心里藏着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唉,我这姐姐当得太失败了。”
陈少扬身子僵住,面色着急的辩解:“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就是觉得那些想法太不好了,怕你听了不高兴。”
这话陈春桃就不爱听了,板着小脸哼唧:“你是我小小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之一,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对你生气吗?"她自认为脾气还算可以,没惹到她生气的点都是和和气气的。
陈少扬看着他姐指责的目光,艰难抑制住想点头说是''的冲动。姐姐因为乱七八糟的小事生他的气还少吗?最离谱的一次生气,是他什么都没干,就干坐在堂屋凳子上休息。然后就得到了刚午睡起来的亲姐的一记暴扣,脑瓜子嗡嗡嗡的。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认怂的说了他对魏姐的看法。比较偏中肯的,没有他心目中的那么阴暗。
陈春桃捶了捶发酸的后腰:“那你是怎么想的?继续留在爸妈身边帮着干活上工,还是让你姐夫给你找个靠谱点的工作?既然你现在都愿意承认他是你姐夫了,这点小恩小惠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以后读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在村里下地上工一年能挣几个钱啊?难道到时候你想掏空爸妈的口袋,供你去上学?”
和小弟说话,她向来都是直白果断,从不拐弯抹角的。至于话好不好听、刺不刺耳,那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陈少扬疯狂摇头:“当然不是。我这次来,就是想麻烦姐夫帮忙的。但姐夫这几天很忙碌,我就想等他忙完再说的。"他说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火辣辣的,像是在嘲笑他以前拒绝闻野的往事。
陈大富和周琴有找人送礼托关系,想给小儿子在县城里找个工作。毕竞在乡下,只能种一辈子的田,每年拿那么丁点钱和粮食。饿是饿死不了,也富裕不起来。可惜两人都没有什么亲戚在县城做事,没有合适的门路。
唯一有能力办这事的就是闺女的婆家一一闻家。但陈大富和周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托闻家的关系,本来他们就给不了闺女什么,闺女能有今天的好生活,全都是靠她自己挣来的。他们这当爹妈的,打死都不能拖闺女的后腿。
若因小儿子工作的事欠了闻家人情,那闺女在婆家还能挺直腰杆吗?
陈春桃不觉得有什么,有能过得好得法子,放着不用岂不是脑子有病嘛。闻野是她男人,帮帮她家里人咋了,又不犯法。
“嗯,看你这样子是想通了。晚上等你姐夫回来,我和他提提这事。"陈春桃满意的捶了他一下,恼着脸骂骂咧咧,“还以为你要像之前那样犟着呢。这才对嘛,跟钱相比,面子算个毛线啊。”
闻家的关系摆在那里,她不用总会有别的亲戚来用,那还不如给她用了。
“不用不用,姐,这还是我去和姐夫说吧。你现在身子重,不要为了我的事忧心烦恼。“陈少扬眼神躲闪,不确定的小声问,“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不是很意外,姐夫那恨不得把姐姐捧在手心的行为,会把那事当笑料说出去很正常。他还是留了个心心眼,问话问的含糊不清。
陈春桃眼睛一眯:“想套我话是吧?你小子皮痒痒了。”
“姐,我错了。"陈少扬麻溜认错求饶。
要不是他提起,陈春桃还真忘了这事。想着在外面打打闹闹形象不好,她一点脸面都不想给蠢弟弟留。白送上门的工作居然不要,想想就令人痛心;啊。不管她和闻野成不成,这工作是实打实的好处啊。“别跟我说话,看着你就心烦。”
陈春桃无语的瞪了他一眼,抬脚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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