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柔师姐(2 / 3)
还老实,做夫婿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满月赶紧抓着春柔师姊的手反驳:“他才不老实呢!你不知道,我和雕弓见他的第一天,就险些被他给算计了。”
满月说到这里,便把前天同雕弓分析的那一通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春柔。
“这人有时候精明,有时候憨傻,甚至连武功都忽高忽低,我实在看不透他,看不透他,就不敢信他。”满月这样总结。
她说到这里,脑袋里又想起什么来,补充道:“而且我总觉得他长得像我很久以前见过的什么人,但真要仔细想,又想不起来。”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春柔,春柔也说:“我第一眼看他时也吓了一跳,也觉得他像我见过的什么人……”
满月赶紧问:“像谁?”
春柔仔细思考一下,脑子里确实闪过一个和归舟有些相像的人,但她觉得这个念头太过匪夷所思,出现这个念头肯定是自己神经错乱了,于是她摇摇头道:“我应该是想岔了。”
满月不死心,还想继续问,春柔岔开话题:“我倒觉得那弟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坏心思。你想呀,他和墨云他们在一块的时候刻意藏拙,和你比赛的时候一身武功一点也没藏着掖着,可见他对他们不是真心,但对你是真心。”
满月无所谓笑笑,道:“他要是真心可就吃亏喽,我反正是永远不会嫁人的。”
春柔也跟着苦笑:“还是你自在,父母不在身边逼着,想不嫁人,就不嫁人。”
满月问:“师姊你最近可还好,在外面可还顺利?”
春柔叹口气:“去年和我同一批春擂入仕的姑娘,除了我,全都回去嫁人了。我爹娘也总觉得在外面和男人接触久了就没人肯要我,日日吵着要给我说亲呢。好在我阿姊还能为我撑腰,弟弟在大武宗学武也需要我来打点照拂,这才有理由和家里人拖到现在。”
“没人肯要?”满月不服气道,“人人都以为做女官做久了的姑娘没男人肯要,殊不知,实际上是这些姑娘们想要做一番大事业,根本就没工夫搭理男人。”
“嫁人就得退出官场,这么看来,男人真是累赘。”春柔狠狠认同一番,继而话锋一转,问,“那个师弟说的官老师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官老师说说了,他不干涉春擂,左仪诡计不会得逞。我信官老师。“满月说到这儿,无奈的往屋顶上一躺,叹气道:“这件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春擂单科的规矩被改得有利于左仪一党。我呀,也就只好听官老师的,认真准备全科春擂呗。”
“你肯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想我当年还在官老师门下学武时,侯宗主身处险境的时候不少,好几次山雨欲来,官老师一句没事,就真的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这次官老师既然说没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春柔道。
春柔是满月的同门师姊,她去年考全科入仕,此番抽空回来,就是担心这几日外面的流言蜚语扰了自家小师妹的备考心态,特地回来给满月加油打气。她见满月至少服从安排,专心备考,便松了一口气,又宽慰道:“其实考全科也没你想的那么难。”
满月哭丧着脸:“拳交兵刃是不难,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背什么《武学要义》。”
“你其实不用背。”春柔说,“官老师不肯说,但我偷偷提醒你一下,你想想考全科是怎么算名次的?”
满月不笨,她稍微一想,立刻眼睛放光:“全科考试是积分制,取积分前二十者入仕。我只要保证兵器科和拳法科每局都赢,那么理论科,我只需要赢过五人,就能拿到满分。”
她顿了顿,又喜道:“其实也不需要满分,近三年的全科第一也没有拿到过九十五分的积分。也就是说,其实我只需要在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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