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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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转而道:“维崧,你去喊郎中来。”

而后对傅妙静道:“静娘先在医馆歇息,郎中确定无碍后,我们就回家。”

傅维崧领了命,掀开帘子出了房间,不期然看见一男子站在屋外。

男子长相俊美,目光却深沉,隐约带着股逼人的威慑。

瞧着瞧着,突觉面熟,他,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傅维崧理了理衣襟,上前搭话:“你找谁呀?”

谁知状元郎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怪哉。”傅维崧念了一声:“长得倒是不错,脾气忒差!”

不多时,请来郎中相看。

郎中拈着花白胡子啧了一声:“现下无甚大碍,但伤在脑袋,恐有异变,今晚便留在医馆,如若无事即可归家。”

夜凉如水,楼予烈打开窗户,动作敏捷利落地翻进来。他走到床边,盯着嫂嫂熟睡面容,寂静站了一会儿。

床上的女人睡得安稳,呼吸清浅,胸脯一上一下起伏。

楼予烈触摸嫂嫂露在外面的手。

绵软,光滑,细腻。

他轻轻捏着,这样软,心为何如此硬。

嫂嫂当真薄情寡义,弃他不顾。

楼予烈松开手,抚向寡嫂的脸颊,他的手指从上至下细细描摹。

眼睛。

嫂嫂的眼睛十分好看,可这样好看的眼睛看向许多人。

怎么才能让嫂嫂只看他呢。

嘴巴。

嫂嫂伶牙俐齿,嘴里吐出许多甜蜜的话,可这些话霎时间就倒戈。

大拇指摩挲柔软的唇瓣,渐渐使其上色,楼予烈眸光愈深,指腹沿着下齿往里探。

嫂嫂似察觉口中异物,呜呜两声,用舌头推搡,想将异物排出。

舌头又软又嫩,楼予烈加了一根手指。

嫂嫂的呜咽声更大,黛眉紧蹙,身体本能挣扎,楼予烈退了出来,嫂嫂的唇瓣水光一片。

楼予烈垂眸,挣扎间嫂嫂的衣领松泛,细长脖颈下是更加柔腻的皮肉,宛如润泽的珍珠。

手在下颌骨和脖颈处流连,掌控脆弱的命脉。

“嫂嫂。”声音轻柔,近乎情人间的呢喃调情:“你是如此的不听话。”

手却慢慢收紧。

傅妙静忽觉呼吸不畅,好像濒死的鱼,身体不受控弯折。

豁然睁开眼,床边竟有一高大男子,夜色下,他的面容看不分明。

傅妙静使劲拍打脖上的手,拼命蹬踹。

“嫂嫂,你醒了。”楼予烈松开桎梏,自然问道。

傅妙静惊惧不已,抱着被子缩至床角,楼予烈要掐死她!

“嫂嫂躲我?”楼予烈坐上床,身子前倾:“是害怕我吗?”

差点去见阎罗,傅妙静害怕不已,喉间肿痛,一时说不出话,但她挪到床的另一侧,离楼予烈远远的。

“我听闻嫂嫂要嫁人了。”楼予烈不看她,自顾自说道:“嫂嫂好狠的心啊,分明答应同我走,怎么转眼间就要嫁作他人妇?”

傅妙静一时语塞,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只是没有同他说而已:“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心里却存了疑,楼予烈不对劲儿。

这种反应根本不是普通嫂子和小叔子之间的,他浑象来捉奸的。

难不成,他对她,起了情愫?

傅妙静冷汗顿时下来了,从头凉到脚。

这等背伦情愫,听听都觉龌龊,如今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楼予烈转过头,月光照在一半的侧脸上,形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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