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谋划(2 / 4)
余下的他没有再解释,而是重新低头看起经书,儿女情长?那东西比梦想还奢侈,他可从来没想过。
认识方言,那该是知道这个马车是南安王府的,难怪她胆子那么大,有些想不明白,但陆萸没有再深思,而是开始考虑起之前谈论的朱慎。
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应该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回去后她要勤加苦练,做出陆萸牌点心,以后只要陆纯去马场,她就做点心送去刷存在感,如此这般想着,一时间斗志满满。
马车至陆府,已是夜幕,门口灯笼昏黄的光照着石台阶,湿漉漉的石板发着光亮。
陆萸刚要起身下车,曹壬喊住她,然后拿过斗篷细心地替她系好。
看着在胸前翻飞的手指,陆萸笑道:“我这么矮,定会把你的斗篷弄脏的。”
因是夏日,她没带斗篷出门,她刚刚想说的其实是夏天的雨不冷,但见他一脸认真,便改了口。
“无妨,去吧”曹壬回。
银杏已经撑伞候在门口,木槿先跳下马车后,转身去扶陆萸,斗篷实在过长,江澈看不下去,翻身下马伸手将陆萸从车上抱下来,然后稳稳的放在银杏的伞下。
陆萸提起斗篷几个台阶走至大门口,然后转身笑着向曹壬告别,昏黄的光影为她渡上浅浅的光晕,她瞳孔里的笑意,像是海棠花瓣上那一点清透的春日风光。
那一刻,曹壬心底突然一个声音道:“若是能永远留着这样的笑,该多好。”
是夜,南安王府行云院,曹壬正坐在雁鱼灯前写字,悬腕挥毫间,一个又一个清丽的小楷字从笔端流淌出来,他长长的影子投在地上,在火光被风吹动时微微晃动着。
看时辰不早了,方言劝道:“少主今日出游想必累了,早些歇息吧。”
曹壬听了,手上的动作未停,只问:“江澈去过世子那里了?”
“是的”方言答。
曹壬素来不愿与外人太多接触,而方言在上巳节陪着曹善在小溪旁吟诗作赋,想必明日杨氏女郎会上门,提前告诉曹善也是防止他措手不及。
“若明日杨氏贵女未归还雨伞,是否需要世子提醒?”方言问。
曹壬微微蹙眉,道:“不必节外生枝!”
方言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立在一旁,然后时不时替曹壬研磨。
他实在无法理解少主夜里赶着给陆女公子写字帖是为哪般,难道是为了让她早日练就一手好字,好配得上朱家郎君?
这么一想,他心里莫名的不高兴起来,研磨的力度也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
专心练字的曹壬听到砚台传来的“沙沙”声,眼角余光睨了一眼方言,然后继续写字。
今日在马车里的一番交谈让他突然意识到,小友终于长大了。
不久的将来,二人终会渐行渐远,在他看来,缘聚缘散,犹如云烟,生离死别,天道自然,心中没有分别心,才是真正的苦行。
只是在这分别到来之前,他还想尽自己所能的再为小友做些什么。
陆萸回去后,拐弯抹角的向陆婠打听了魏氏这段时间的社交动态,知正在为陆纯相看着,心里踏实了不少。
谁知才过了几日,陆婠告诉陆萸,陆纯不想成亲,就算定亲也得他建功立业之后才行。
陆纯说的建功立业,就是去荆州大营历练一番然后随大伯父出征,这得等到猴年马月?为此魏氏还和陆纯闹了一场不愉快。
陆纯相看的事就此不了了之,让陆萸瞬间有了紧迫感,于是原本打算学竖笛的她立马放弃了。
现如今习字和做小食才是关键,一时之间,她变得非常忙碌,连长兄约曹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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