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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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九十九拜都拜了,可不能毁在最后这一哆嗦。“家中父母俱在,偏要去隔壁住,还真是孝顺呢。”当着阿玛额娘的面,舒兰不敢发作,只能嘟嘟囔囔表示不满。可姜舒月还是听见了,给长辈行礼过后,坐下说:“阿玛,继福晋,我回府之后住在哪儿,并不是我自己能定的,全是祖母的意思。若有谁对祖母的决定不满,也不用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大可去祖母跟前分说。”想在大选之前,给她扣上不孝的帽子,门儿都没有。大堂姐说过印家有权有势,越是这样的人家,越看重孝道。

姜舒月想嫁给印四,就必须保证在德行上没有瑕疵。印四为了亲事付出良多,姜舒月帮不上忙,也不会拖后腿。

听见姜舒月喊她继福晋,索绰罗氏脸上慈和的表情差点裂开,但想到舒兰,只得捏紧了帕子忍下。诺穆齐倒是没觉出有什么,当年舒月是怎么受伤的,已经查清楚了,索绰罗氏没有资格给舒月做母亲,舒月能喊她一声继福晋已经很客气了。

当年的事,他不知情,要怪就怪索绰罗氏好了。可舒兰说的也没错,就算索绰罗氏对不起舒月,他还是她的阿玛吧。

他还活着呢,舒月怎么能住到隔壁去,让他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

“舒月,你住在隔壁确实不合适,回头与你祖母说,就说你想回长房住。"诺穆齐理所当然地认为。话音才落,舒兰挑衅般地看向姜舒月,她就知道阿玛在意这个。

姜舒月将印四提点她的话进行到底,怎么痛快怎么说,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阿玛,我倒想回来住,可是您忘了,祖母寿辰那日,我是怎么掉进湖里的?那一次若不是我会状水,现在必须嫁给纨绔的,就是我了吧。”那可不行,他还指望父凭女贵呢,怎么能把舒月嫁到沈家。

诺穆齐刚想说,都听老太太的,却见舒兰当场炸毛:“寿辰那日的事,你还有脸说?”

姜舒月占理,为什么不敢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合该三妹妹与沈公子有缘,别人想拆都拆不开呢。”

舒兰被人踩到痛脚,气得站起来,指着姜舒月的鼻子开骂,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无。

姜舒月终于找到机会脱身,转头对立夏说:“三姑娘失心疯了,堵住她的嘴,免得沈家人听说了闹着退亲。”立夏早听不下去了,几步过去,用手捂住了舒兰的嘴,又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让花厅归于死寂。姜舒月趁机告辞:“既然长房不欢迎我,我何苦回来找骂。对阿玛的孝道,女儿自然会尽,但继福晋和三妹妹这样对我,委实令人寒心。”

索绰罗氏:与我何干?

刚想为自己鸣冤,迎面被人扇了一耳光,听诺穆齐骂道:“败家的娘们儿,早该休了你!”

之后凭他如何哄劝,姜舒月始终作泪盈于睫状,再不肯留。

三姑娘当面辱骂二姑娘,被二姑娘身边的丫鬟打晕,大福晋护女心切,又被大爷一耳光扇得嘴角流血,长房的闹剧传到老太太耳中,差点把老太太气出一个好歹来。“立夏,你说,因为什么?"立夏是宁嬷嬷亲自买来,亲自调.教之后,按照老太太的意思拨到二姑娘身边的,相当于老太太留在二姑娘身边的眼线。

见老太太气得直掐佛珠,宁嬷嬷一边给老太太顺背,一边询问立夏。

立夏不偏不向把当时在长房花厅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最后道:“奴婢见三姑娘一口一个…骂得实在难听,把先福晋都扯上了,奴婢才出手将三姑娘打晕。”还不忘把主子择出来:“我们姑娘嘴笨,不过实话实说,哪里是三姑娘的对手,被骂了只是哭。”意思是她再不出手,二姑娘就要被三姑娘欺负惨了。立夏是老太太的人,自然更得老太太信任。一番话说完,就见老太太怜爱地看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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