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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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一块满口生香。

腊肉切得极薄,与分不清是葱还是蒜的配菜混炒在一起,闻着像是葱爆肉,吃起来却是蒜炒肉。

风味独特。

吃过炒腊肉,又夹了一筷子青菜炒鸡蛋。青菜鲜嫩甘甜,鸡蛋咸香酥脆,看上去平平无奇,口感很不一般。吃过这两样,才让老四给他盛了一碗排骨汤,喝完直眯眼,却不想夸老四半句:“听说她们刚刚进山挖了野菜,现挖现吃就是新鲜。”

四阿哥应是,这回只给太子盛了一碗菜汤,太子…”太子吃饱喝足,说困了,姜舒月只得抱来一床新做的被褥,给他铺好。

太子舒舒服服躺进去,问四阿哥要不要歇一歇,四阿哥说他不累,去前院锄地了。

他的小姑娘听说四阿哥要去锄地,直接撇下他,屁颠屁颠跟着去了。

太子:我锄地的时候怎么没人帮忙?

事实证明,四阿哥只有做菜的天赋,却没有种地的天赋。太子躺在炕上哪里睡得着,竖起耳朵听着前院动静。“四公子,你锄得太浅了,深翻效果才好。"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婉转,好像黄鹂在唱歌,“你看后院印公子翻过的地,非常深,又平整。”

那是,为了学好翻地,他把工部的农事官都借到畅春园去了,一对一学了好几天。

太子心中得意,又听小姑娘纠正四阿哥:“你拿锄头的手法不对,再翻下去要打水泡了。”

“怎么用,你教我。"之后是四阿哥的声音。太子稍微脑补了一下外头教学的画面,顿时后悔起来,早知道不学了,也让小姑娘教他。

“我睡醒了!"太子出声打断院中教学,走到前院亲自给四阿哥做示范,手把手教他锄地。

对上两脸茫然,太子不自在地哼哼:“我爱锄地,听见锄地就兴奋得睡不着,不行吗?”

姜舒月:……你高兴就好。

谁让人家三番两次帮了她大忙呢。

恰在此时,炕桌买回来了,姜舒月不用看,只用闻也知道是沉香木做的。

太子看看沉香木的炕桌,又看四阿哥:“老四,你最近发财了?”

别人用沉香木做手串,他做炕桌。

四阿哥摇头,抬手抚摸其上的纹路:“不是新买的,老物件儿了。”

又问出去采购的侍卫:“没买到现成的?”侍卫挠头:“没有爷要的那种。”

沉香木自带香气,夏天香气还能驱蚊虫,二手沉香木炕桌也很值钱好吧。姜舒月推说太名贵了,不能收。印四给她解释:“沉香木分很多种,这种不值钱。我和二哥在附近围场当差,以后少不得过来打牙祭。冬春蚊虫少,到了夏秋,还得用沉香木的炕桌驱蚊驱虫。”原来是为了他们自己用着方便,姜舒月这才同意收下。太子听说是二手的,顿时没了兴趣。

安置沉香木炕桌,又费了一番周折,他的小姑娘花蝴蝶似的围着老四上下翻飞,问这问那。

太子根本插不进话,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在前院锄地。走之前,终于把前院的地全都锄完了,也没听见小姑娘夸他一句。

送走印公子一行人,姜舒月才去巡视前后院的地,并且发出衷心赞叹:“印公子地翻得真好!”

经过两遍深翻晾晒,土壤板结的情况大有好转,再撒两遍腐熟多年的松针土,可以有效改变土壤偏碱性的PH值。冬春养好土壤,等到谷雨前后,就可以种瓜点豆了。姜舒月满心欢喜回屋,却见常妈妈坐在东屋炕上发愣。她低声问冯巧儿怎么了,冯巧儿摇头:“印公子他们走后就这样了,跟中了邪似的。”

“胡说八道!"姜舒月问的那一句常妈妈没听见,却听见了冯巧儿的回话。

她看向姜舒月,亲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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