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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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有贵的道理。符云满脸笑意把卷轴收好递归钱良,笑道:“我便是云骧,钱娘子若是不嫌弃,不妨与我等同行?”钱良一脸伪装过度的惊讶,两人一番拉扯,最终坐到了篝火旁。

[你不觉得你俩演的太假了吗?]系统吐槽。「你懂什么,那张良遇黄石公受书还让天下人深信不疑,我夜间巧遇来投奔的隐士有什么不可能?」系统默然半晌,又问符云:[之前不是说好了以后播放频率固定在一旬一次吗?这次突然提前了,下次视频也提前?][提前,还按照之前的顺序来就好。】

她以后越来越忙,再按照之前的频率自己模仿不同人的口吻写稿子剪视频实在浪费精力,十天一次可以放点科普视频刷刷存在感,正经夹带私货的视频就可以降低频率慢慢来。待到后半夜,起来换岗的谷绍仪被突然出现的生人吓了一跳,听过符云的解释才松了口气,心里却不免犹疑,试探着询问钱良:“钱娘子家中世代精研水利,却不知师承何处?为何到了鄂州?”

钱良对答如流:“我祖上曾追随蜀郡守李陆海治水,使蜀地成天府之国,彼时侥幸被李陆海收入门墙。后因勘破郑国阴谋得秦王重用,又随赵佗镇守岭南,少与中原交通,故声名不显。”

“娘子亦是墨氏门人?"谷绍仪又问。

“自然不是。“钱粮笑道,“非要说的话,我当为农家传人。”谷绍仪松了口气,但也没完全放松,却只是笑着转移话题,不再言及此事。

符云见谷绍仪神色有异,当时并未多言,私下询问时谷绍仪却神色忧虑:“此言或有些杞人忧天,实在不好对主君说。”话虽如此,她分明是希望符云态度再强硬些,最好多追问几句。

符云自然遂了她的意,正色道:“是不是杞人忧天,那是我该评判的事。安礼为我心心腹之人,看到错漏之处却不提醒我,岂不是失职?”

谷绍仪果然直言:“如今主君麾下得用之人不多,又多为武将,能理政的人一只手便可数过来,其中竟有半数同出一门,未免过于骇人。墨氏销声匿迹数百年,若是其行事依旧如典籍所载,如今他们尽数聚集在主君摩下,只怕所图不小。”墨家可是出了名的组织结构严密,甚至达到了有巨子无君王的地步,原本世人已经觉得他们消失了,却不想现在又蹦出来一连串墨家门生,且各个都有所长,先前水镜又说什么技术官僚和工人,岂不是正与二程赵奕等相对应。虽说没有以未来之事怪罪今人的道理,但那后人编览史书后给出的技术官僚与元太.祖绑定的结论,实在叫人不得不多想。“先前那独孤部心怀异志,现在墨氏门人也不安分,主君怎么半点就不挂心呢?"谷绍仪忧心忡忡地总结。身边全是叛贼,晚上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符云哭笑不得:“往好处想想,说不定是我将来遭遇不测,麾下之人才尽数投了元太.祖。”

“至于复之和显章她们,"符云斟酌了一下,“你就当我是她们的巨子,便是我遭遇不测,她们也不会背叛。”符云说的肯定,谷绍仪虽然不解,但细想程氏姊妹的来投的时机确实有些微妙的巧合,她暂时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私下同主上说这些话已经有些逾矩,现在符云给出了理由,她再继续穷追不舍下去,不免有党同伐异之嫌。谷绍仪没再问下去,符云却握着她的手笑道:“此事是我疏忽,该早些同诸卿言明才是,倒吓得你们提心吊胆,又顾全大局踌躇不前,日后再有此等顾虑,安礼只管同我明言就是。我年纪尚轻,偶有行事不周之处,少不得要你从旁指点。”符云对着谷绍仪说了一通甜言蜜语,把对方哄得晕头转向,斗志昂扬接过了各县群众的上访工作。「真黑啊,把好好一个年轻娘子骗去做上访接待,你的良心呢?]

[我又没说我不去,我俩一起去,怎么算我骗人?]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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