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试一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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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选择起身,将那些钉死了窗户的木榫一个个敲下。一时间连桌上热乎乎的饭菜也不再在乎。

敲敲打打声再次响起,无名捂着耳朵稍稍松下口气,又猛地反应过来,问:“你蒙汗药下哪里呢?”

陈岁安立刻停下动作站定,慢吞吞地回过头来,非常小声而快速地糊弄道:“小二烧的热水里……”

无名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是复杂,陈岁安看不太懂,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你不吃饭,我也没办法……而且那两天你压根就不在,所以我一看到你回来才一大早就蹲你门口去堵你的。”

无名认真地听完她的话,稍微思考片刻后道:“那两天我是去接陆皆知了。”

“他不会武功?”陈岁安看他不像生气,便继续干着自己亲手种下的活。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似乎在专心判断两人武功的高低,又似乎在思考如何说话才能不得罪这无法无天的二位,无名看着严丝合缝的窗户微微蹙眉,沉思后道:“和你一样。”

我的武功居然可以和这种江湖人士比?

陈岁安的动作一顿,确定自己没听错后便权当自家大师兄是在夸自己了。

敲完所有的木头桩子,打开所有的窗户,屋外的清风一瞬立刻涌进屋内。劳累半晌的陈岁安只觉肚饿难忍,直接冲到桌前埋头苦吃。用过饭的无名便对着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药做心理斗争。

桌上的饭菜都合陈岁安的心意,因此整个人隐隐都带着笑。坐在一旁的无名端起苦到极致的药碗,只觉越喝伤处越疼。赶忙闭上眼一口气将药蒙进嘴中,又塞进去一粒甜滋滋的蜜饯,一个人呆坐了许久才重新回过魂来。

两人用完饭便开始一些日常操作。一个躺在床上,一个歪坐在软榻上,各自对着屋中的摆设指指点点,待说累了便歇息的歇息,打盹的打盹。

回想起昨晚那扔到脚边的汾酒坛子,无名转头望向躺在软榻上潇洒的陈岁安,问道:“你当真是上山之后便开始习武?”

陈岁安从手中的闲书中抬起头来,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答道:“是啊。”天知道她小时候扎马步和扔石锁可是山里一把好手,因此没少被师父夸奖。

“那你如何习得如此地步?”无名闻言更加不解,“师父和永欢他们不曾好好教导你吗?”

“就后来……师父大部分时候都在闭关,二师姐说练武要不急不缓,慢慢来。三师兄后来常带着我……”

陈岁安一点点接收到无名那不太友善的视线,嘴中的话也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彻底吞回肚里。

无名微微颔首,大有一副你接着解释的模样。

陈岁安讪讪一笑,举起书本遮住脸颊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软榻上的阳光正好,照着空气中细微的尘埃缓缓漂浮。陈岁安的动作也很慢,慢吞吞地拿书盖在脸上,慢吞吞地在软榻上躺平,慢吞吞地屏住呼吸,仿佛就打算这么不着痕迹地睡死过去。

只是无名和她那些溺爱的师兄师姐不同。一阵劲风吹过,陈岁安便感觉到自己盖在脸上的书飞了出去。

“陈岁安,你睡了吗?”

明明那语气依旧平和,甚至还不如自己蹲在人大门口被凶得那两句,但陈岁安就是异常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无法压抑的杀气。

回想起刚刚从眼前擦过的掌风,陈岁安果断地睁眼坐起身,几乎有些谄媚地问道:“怎么,师兄,您叫我有什么事嘛?”

无名懒洋洋地斜倚在床上,一身破烂衣裳,但实在难以遮盖了那满身气派。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朝房中一点,道:“你去使套剑法我看看。”

陈岁安麻溜地下了软榻,拿起与共。

无名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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