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2 / 3)
借口!”
一句动摇国本,俨然将章淳为萧桓衍辩白之事上升到了别的高度,逼的拥护张淳的其他官员都不敢再站出来说话。
庆和帝威严的眼神冷冷过扫朝堂上的大臣,迫人的威势逼得众臣纷纷低头,噤若寒蝉。
庆和帝接着道:“这些年来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朕容得你们放肆,众卿一一好自为之!至于容王谋逆一案,交由三司会审,不得有误,谁要是再有异议,就去诏狱陪容王吧!”
既然庆和帝提出三司会审,那么就说明容王闯宫一事恐怕确有其事了,杨怀曜一派官员见状,再无话可说,章淳跪在殿上,额头贴地,一动不动。
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的官员纷纷出列:“臣遵旨。”庆和帝见震慑住了暗藏心思之人,才满意道:“今日就到这儿,退朝。”
散朝后,众官员比以往更加沉默地往宫外走,心中都是对昨夜之事好奇万分,然而没有人敢在皇宫中公然议论此事。
出得宫门,周士钊独自一人走在前面,章淳从后面追上来:“周阁老,周阁老请借一步说话。”周士钊停下脚步,他看了看左右,周围的官员都有意无意地往他们这边瞟,周士钊想到章淳此人除了对杨怀曜马首是瞻,在朝中的为人处世都无可指摘,是个可以往来之人,心中有了提点他的想法,便道:“上老夫的马车吧。”章淳忙不迭跟着周士钊上了马车,二人分主次坐定,周士钊就率先开口:“章侍郎,昨夜容王殿下确是私闯宫禁,于顺贞门被禁军当场抓获,本官亲眼所见。”章淳在朝堂上时还疑心此事乃皇上授意,现在听到周士钊如是说,当即愣住,两眼发直,半响才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周士钊想到昨夜容王殿下的眼神,也不由叹了口气:“容王殿下确实是故意闯宫,并非谁有意陷害,殿下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本官的面就拔出了剑,若是没有此举,倒还可以找别的借口,既然已经亮了兵器,此事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章淳依旧不敢相信:“容王殿下贵重沉稳,行事妥帖,昨夜之事,微臣怎么觉得他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做出如此反常之举?”
否则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王爷深夜只身闯宫,还对宫中侍卫拔剑相向,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周士钊意有所指道:“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也要三司会审之后才能得知了。章侍郎,老夫虚长你十余岁,当年也曾亲眼目睹恭敏亲王风采,然而人死如灯灭,如今已是庆和十二年,杨太傅活在过去不愿走出来,今上因着他在士林中的声望没有拿他怎么样,不代表今上会继续容忍你。”
章淳脸色发白,周士钊刻意咬重“庆和"二字,他如何不知是在提醒他,如今的大宁朝,早已经是庆和帝的天下。“可是……臣自然知道,也并无其他心心思,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就这样杀了容王殿下,殿下可是先帝嫡出的血脉,皇上可是容王的亲叔叔啊!”
周士钊低斥:“章大人慎言!如今皇上才是正统,休要再说什么嫡出血脉,且容王闯宫一案还未正式审理,你怎的就知道皇上要给容王定死罪?!”
“此事并非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能够置喙的,还请章侍郎自重。”
若是可以,连周士钊都不想搅进叔侄二人的斗争中去,自古皇权争斗,无论胜败,最终总要血流成河,他不想做无辜枉死的那个人。
之后的一段路,二人都再未说话,章淳一直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
马车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停下。
周士钊提醒道:“章侍郎,你该下车了。”章淳回神,郑重向周士钊谢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周阁老提点。”
说完下了周士钊的马车。
马车朝着巷子深处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