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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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冲撞了大嫂,两个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管教无方,如今要怎么罚,全凭大哥和大嫂做主。”

周氏冷哼了一声,不买何氏的帐。

老夫人道:“既然如此,以后就安生过日子,一家人别动不动就争来吵去,好好一个家都被弄得乌烟瘴气。”

苏柏立夫妇唯唯应是。

“至于你们,”老夫人看向跪着的姐妹二人,“去祠堂跪三天,命下人只需给水,不许送饭,出来之后一直禁足,直到珠儿大婚之后。”

“老夫人!”周氏和何氏不约而同叫了起来,一个嫌罚的太轻,一个嫌罚的太重。

老夫人眼风一扫,眼神犀利令二人不敢造次,周氏和何氏再不甘,也只得应是。

在这期间苏蕴玉和苏蕴雪一直跪在堂前,苏蕴雪自被何氏打了一巴掌后就一言不发,半边脸家高高肿起,头发凌乱地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神情。

苏蕴玉一直在哀哀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听到老夫人让她跪祠堂也不敢多说一句。

老夫人将手中的金珀珠串放在罗汉床的炕桌上,疲惫地斜倚在引枕上:“老二家的先回去吧,二丫头和三丫头,今晚就让他们去祠堂跪着。”

苏柏立和何氏只得起身告辞,又有仆妇上来将苏蕴雪和苏蕴玉带去祠堂罚跪。

和寿堂就只剩下大房一家。

苏蕴珠已经止住了眼泪,一双眼睛依旧通红。

周氏心疼不已,不甘心道:“母亲,刚才为何不同意分家之事?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们?这对珠儿也太不公了!”

老夫人沉沉叹了口气:“今晚之事,若是容王追究,不只老二一家罪当其冲,整个伯府都难逃罪责。可是殿下不仅没追究,还亲口指了三丫头做媵,那只有一种可能,殿下的确看中了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将他们家赶出去,容王那边恐怕不好交代,以后再说吧。”

周氏恨恨道:“终究是让那小、娼、妇得逞了,和她那个娘一样轻浮下贱!”

一旁苏柏年和苏蕴珠脸色也很难看。

老夫人朝苏蕴珠招手:“珠儿,过来。”

苏蕴珠起身来到老夫人身边坐下,老夫人支起身子,伸出苍老的手,抚摸上苏蕴珠白皙的脸庞:“祖母知道,府中三个女孩儿里,模样最好的就是三丫头,她其实比你更像贵妃娘娘,可是你是我嫡亲的孙女,我怎么舍得让旁人越过你去。”

“这些年,祖母冷眼看着,三丫头胆小怕事,沉默寡言,又早早定了亲,原以为于你无甚妨碍,不曾想看走了眼,竟让她算计到你头上!哪怕是为了你以后在王府的日子,祖母也不会就这样让她随你嫁过去!”

老夫人招手让立于她身后的老嬷嬷上前,“三日后把绝子药放到三丫头的饭食里送过去吧,既然是珠儿的媵,那么服侍好主母就行了,至于旁的就不要肖想了。”

周氏赶忙道:“母亲,为何不直接……死了干净!”

苏蕴珠咬唇不语,显然更赞同母亲的话。

苏柏年闻言冷斥:“容王前脚才说让她做媵,后脚人就死了,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更何况承哥儿刚刚满月,日后承爵之事还要仰仗容王,一个妾而已,他要就顺着他,左右越不过珠儿去!”

周氏不说话了,皇家不待见钦安伯府,继儿在世时加冠后都没能被立为世子,如今新得的儿子能不能被册封世子,什么时候册封都不好说,只能寄希望于容王替他们在皇上面前说说话了。

老夫人道:“你父亲说的对。珠儿,亲王可以有很多妾室,但是无论如何都只能有一个正妻,你嫁过去后,不仅不能拈酸吃醋,反而更要彰显贤淑之德,若是连一个苏蕴雪都容不下,以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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