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上那把龙椅的,唯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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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行,太伤眼睛了!您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千万莫在这等小事上委屈了自己。”

说着,他手脚麻利地摆放好数个烛台,逐一用火折子点亮。

屋内光线刹那间明亮起来,烛火跳跃,映照出斑驳光影。

"省着点儿用,用完了还得去账房领,免不了要受些冷落。" 陆承韫头也不抬,身姿端正道。

元栖小声嘀咕,“公子十四岁方被接进军营,那时才开始学习武艺骑射,短短九年间便与世子不相上下。只可惜,公子得隐藏实力。

我们的势力也是在两年前正式安稳后才逐渐成形,之前皆是一盘散沙。若非这般,世子之位现下应是公子的。”

“世子之位,皇位,我皆不放在心上……”

“公子!”

元栖的话被陆承韫陡然打断,却并未动怒,反而笑着抬眼,“但若大哥坐上了那个位置,我必不余其力将其拉下。父亲、母亲,我自会尽心照顾,他们此生不可凌驾于我之上。”

“若是这样,公子还需伪装成胆怯无能之人许久,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至少现在有人相伴,她亦是谨慎小心。”

言及此处,元栖忽然将食盒递给了他。

陆承韫搁下笔墨,以为他想要偷懒,忍不住调笑道:“你这一等侍从,今日是被罚了站,还是忙于洒扫庭院,怎地连食盒都懒怠开启?”

“这并非后厨所制。”

陆承韫略显惊讶,“若非后厨,难道是私厨所出?”

“嘿嘿……”元栖朝他挑眉,上扬的嘴角耐人寻味。

陆承韫的笑意瞬间收敛,起身接过食盒掀开盖子,食物的香气霎时弥漫四周,扑鼻而来。

显然是刚出锅不久。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是沁澜送来的?”

除了她,陆承韫心中再无他人可想。

“嗯!”元栖用力点头,继而将盒中的点心与羹汤一一细心摆放,“贤昭公主真是心思细腻,竟知晓公子今晚几乎未进晚膳。

若非情深意重,怎会体贴入微?看,这汤和点心都是温热的,足见公主殿下对公子的牵挂之深。”

“我与她……”陆承韫细细回味着两人间的种种交集与接触,最终摇头,“并无特别之处。”

“或许是因为公子您性格温和,相貌出众,又兼具才智与上进心。贤昭公主此举定有她的理由,绝不仅仅出于利益考量。女子嘛,往往口是心非,羞于直接表达心意。”

“不敢当面表达?”陆承韫不禁失笑,在他不解的眼神下摆手示意,拈起点心尝了一口,“确是御膳房的手艺,非市井烟火所能及。”

“咦?”元栖正忙碌着整理食盒,无意间发现底层藏有一物,揭开一看,唯见一张折叠的宣纸静静躺在其中。

纸背隐约可见人像轮廓,模糊而引人遐想。

他小心翼翼地递给陆承韫,不料宣纸轻薄透亮,令公子一眼之下瞬息瞪大,脸颊迅速绯红,耳垂亦悄然变色。

正欲咽下的羹汤梗在喉间,不上不下,引得他连连呛咳,难以自持。

宁安宫内,无数根蜡烛将寝殿的每个角落映照得明亮如昼。

萧沁澜身着一袭洁白的中衣,衣上带着淡淡的水汽。

她手持绣有凤凰图案的帕巾,端坐于贵妃榻上,擦拭着微湿的长发。

“送过去了吗?”

本采本欲上前帮忙却被她阻止,只得无奈地在旁注视着她,“已经送过去了,二公子的侍从接过时满脸喜色,连连赞叹主子的……”

她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那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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