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呢……(2 / 3)
太祖起义之初,不过一年光景,你便能协助铲除意图叛乱的将领,且手段高明,将罪责巧妙嫁祸于前朝官员。实在令人惊愕,甚至是恐惧。
不知是何等高人,能调教出如此厉害的弟子?沁澜的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若有机会,我也想向他讨教几分。”
“我的武艺确是博采众长。军中叔伯们皆曾指点于我,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实。”萧沁澜轻挑秀眉,言语间带着自豪,“而在这诸多武艺之中,我最为倚重的莫过于轻功。说来也巧,行军途中,我有幸救下一位武林前辈,他的轻功独步天下,正是他传授于我。
只可惜,乱世之中他身负重伤,内伤难愈,最终离世而去。承韫兄长若想见他,只能祭拜。至于能否成为他的隔世传人,那就要看天意了。”
陆承韫疑虑稍减,随即话锋一转,“自幼聪慧,一岁启蒙基础,三岁便能挽弓射箭,五岁已通书法诗画,这些皆是世人共知之事。
四年前,先皇在位之时,‘萧沁澜’三字,便是聪慧绝顶的代名词,天下无人不晓,连先太子与皇后都对你宠爱有加。
然而,这四年间,你却从‘萧沁澜’缩变为了‘贤昭’,个中缘由……”
“你无需顾虑,今夜既已相对,我自是实话实言。”
“好,我愿洗耳恭听。”陆承韫朝她微微抱拳。
这一举动既是礼节,也代表他早有打算,即便今日她未主动来访,他亦会寻机与她相见。
萧沁澜抚摸着软枕上精致的银线绣图,“后宫之事,错综复杂,非你等男子所能全然理解。父皇未登基前,虽只有母后与太后,但兄弟姐妹间的纷争却从未停歇。祖母早逝,祖父又偏爱那些不争气的子嗣,这其中的微妙,你可曾细想过?”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望向他,“常言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承韫兄长之前身为世家子弟,对此中滋味,定有深刻体会吧。”
陆承韫面色不改,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颔首赞同,并耐心等待她的下文。
见他如此淡漠,萧沁澜故意做出一副无趣的模样,撇了撇嘴,眼中却灵光闪烁,睫毛轻颤,“那样的境界下,各大家族聚首,父慈子孝的温馨时常映入眼中,父皇心中难免生出诸多感慨与怨言……”
听到这儿,陆承韫忍不住插话道:“沁澜直率坦诚,毫不避讳。”
封建社会,皇恩浩荡中皇权独尊,伦理纲常里长辈为尊,而此一言,却似利剑穿云,将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与长辈之威,一并削去了几分锋芒。
萧沁澜肩头微耸,“父皇因此对我与兄长格外垂怜。偌大家族皆依仗家父一力支撑,但其余叔伯仍见不得我兄妹和睦、欢聚之景。犹记得当时有一堂兄,七岁便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对我施以暗算。诸如银针刺肤,饭食藏泻药……”
言及此,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眼中尽是显而易见的哀愁。
陆承韫善解人意地颔首,不欲再触其痛处,“大人政务缠身,故而你自幼便谙熟世间冷暖。往昔太祖龙潜时,未来得及携太后同行,边疆异族又恰逢其时侵扰,致使太后心结难解,视你为棋,制衡朝堂风云,自身则紧握权柄不放。”
“唉……”萧沁澜感慨摇头。
这么说来,是挺苦。
世间哪有什么虐待与早熟之谈,不过皆因她是异世之魂罢了。
想当年,她尚在母腹之中,因圣德皇后辛劳过度,肚子中的胎儿竟于诞前三日便成死胎。
她在混沌之中待了三日,终得重见天光。她心怀壮志,誓要游历山川湖海,亲眼见证这古代风华的每一处景致。
世人皆道孩童懵懂无知,殊不知她自出生之日起,便如海绵吸水,尽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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