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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的是沈行云这人八成是早已把自己的来历查得一干二净,只是不知他想做什么,若是敌人,这必定是个强劲的对手。应东良仔细打量,收起情绪,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李朝颜放任他肆意的目光,只是为何她好像感觉到了一丝悲悯?悲悯她吗?
“既然无话可说,那我就告辞了。”
这一回,沈行云没再将人拦着。
“她……这些年过得很苦吧?“应东良叹了口气,随后泄气似的,“肯定是苦的。”
“裴大夫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能瞒一时是一时,我答应过师伯。”
沈行云敛眸,“裴大夫最后见的人是你,如果她知道,依她的性子,就算把汴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杀害裴大夫的凶手。"唯一的至亲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换做谁,谁能不疯呢?“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与师伯有约在先。“应东良虎着脸。
李朝颜出师不利,先一步回了大理寺,复躺在床上时,脑海里闪过今夜之事,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困意来得悄然。翌日清早,瞿家家主和瞿仇氏踏入大理寺寻沈行云而来。“沈大人,瞿某有要事相告,烦请沈大人屏退左右。“瞿冠中看了看大堂内的其他人。
“你们先下去,离远点,别让人过来。“沈行云依他所言。瞿冠中见堂上还有一女郎,正想着出声让她退下,沈行云先一步看穿他的意图,言道,“这是大理寺新寻的仵作,瞿大人有事可直说。”
“沈大人昨日来意我已知晓。不过,秋哥儿乃我亲自教养长大,他的为人我一清二楚,他是万万不敢犯下那滔天大罪,瞿家得官家信任,现下外面已经有流言传出,还望大人尽快还我儿清白。"瞿冠中严厉道,脑海中转着弯,猜想是谁要害他们瞿家,好歹毒的心,若是让官家知道了,他这国子监祭酒的职位怕是要换个人坐了。
沈行云垂了眼眸,“沈某有一问,还请瞿大人如实相告。”“沈大人请讲。”
沈行云目光幽幽一转,“瞿大人确认瞿小郎君没有孪生兄弟吗?”
瞿仇氏眼神慌乱,不小心发出声响,惹了瞿冠中不悦,“干什么,还不快向沈大人道歉。”
“沈大人见谅,内子昨夜犯了头疾,失礼了。"瞿冠中呵斥仇氏,转头向沈行云道歉后说起他方才所问,“确实只有秋哥儿。”
瞿仇氏低着头,紧紧站在瞿冠中身侧,一言不发。沈行云睨了瞿仇氏一眼,“那为何我听那日接生的侍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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