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傲慢的女人(1 / 2)

加入书签

呵,我再一次地笑着自己,也许带兰字的那个女人是他以前的挚爱吧。只是她们入宫甚短,不知道而已。

他或许真的很爱她。刚才那几秒,他居然为她而改变,虽然那一刻,我只是一个替身,但我冷冷的身却因为他炽热的温情,不再寒冷。可是,帝王会有这么情深的爱吗?他不该是无情的吗?既然两个宫女都不知道有个带兰的妃子,或许是他多年以前还不是帝王时候的那个女人吧。

不知为何?这一天,我都执着于这个很简单的称呼“兰儿”。待到尉迟德再为我施针的时候,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答案依旧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眼中划过一道莫名的神色,稍纵即逝。

兰儿,究竟是谁?

十天之后,我果然已经行动自如。皇帝的医生就是牛,尉迟德作为太医署数一数二的御医,技艺精湛让我好生佩服。他下针的时候,我几乎只有很细微的酸痛,并无大痛的感觉。这一点,或许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号称针灸高手的中医老长辈们都望之叹服——如果他们可以遇见尉迟德的话。

我坐在榻上,我看着退在一边的宫女,随意地叹着:“见鬼了。为什么换了一茬又一茬?”

说着说着,我便舒了下肩,起身走下榻来。

“文姑娘,您去哪里?”身后的宫女问着。

“出去走走啊。”举首望了望头上那片砖瓦,我轻叹着,继续走着。轻轻地拂过那层淡金的幔布,无意地掠过那个隔着御榻与外面的那个屏风。

“呵——”那个地方不就是我坠下的地方吗?那天已经修缮如前了。这个地方不就是我落下的地方吗?那里也是宇文邕的御案。

我慢慢地走到御案前。那一晚,我居然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还能活着。无意间,我摸了摸桌面。好硬,好硬?难道我就这么摔下来的吗?我再一次地搜索着那晚的记忆,却只有我睁眼见到他的那个片段。

“可恶的家伙。”我喃喃了一句。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他的皇宫会是什么样子的?兀自地想着,独自地迈向大门,这扇我只听过开开关关的大门。

“文姑娘,没有皇上恩准,您不能出御书房。”

“呵,他是你们的皇帝,又不是我的。腿长在我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双手拉开重重的门,回头看了看正提裙追来的两个宫女,撇唇笑了笑,“出去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虽然腿还有些酸胀感,但是以我的速度肯定要比那些女人要快,因为她们可是穿着滴滴答答的木屐。

“哈哈哈。”出了门的我又开始了那个不淑女的大笑。“哎呀,糟了。”我瞅了瞅自己的脚,居然只穿了罗袜,还没有穿鞋子。回头?当然不成。笼中的小鸟岂有飞出来后还自己回去的。回瞥了下御书房,我赶紧提着裙子小跑了起来。

北周的皇宫原来是这般模样,除了高高而耸的城墙之外,我几乎找不到和北京故宫同样的影子。绕着回廊,在覆斗形天花之下,我小心地避着时不时临近的步靴声,辗转在一座座不知作何用处的方形房子间。

走着走着,我刚刚恢复的腿便微微作痛起来,也顾不得淑女,我一脚搁在了回廊边的横栏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该死的皇帝,搞这么复杂一个皇宫,连个导游地图都没有。”咒骂着,我继续抚摸着那双可怜的腿来。

忽然不远处一座卷瓣拱头,二层高的楼阁边闪过两个身影,一白,一青。

“独孤翎!”我诧异地喊出了声。那清风淡掠的发丝,那微飘而起的衣诀,虽然我只见过他几次,但是我敢肯定那人就是失踪好久的独孤翎。放下搁在横档上的腿,提起衣裙,我赶紧朝着亭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