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谁通风报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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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韩谨砚兴奋的,冲他挥舞着小胖爪,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眼扑闪扑闪。

韩谨砚笑着,接过小灵儿。

小灵儿咦咦呀呀的跟他炫耀着手里的新玩具,他低头在灵儿的额头上深深亲了一口,克制着自己的激动:

“灵儿,我是你父王。”

深邃的眼眸涌起了水雾,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呼一双宝贝。

小灵儿歪了歪小脑袋,她拿出娘亲哄她的那一招,扒着韩谨砚的脸,啪叽,亲了一口。

韩谨砚

有兵!

临漳河有一千多的水贼。

大当家祖上就是土匪水贼,但为人仗义。

他尤其听二当家之言。

刑若林什么来头?

前朝刑大儒之孙,皆因刑大儒谏言,宠冠六宫的玉贵妃和玉家,为富不仁,鱼肉百姓。

遭玉家算计,落得满门抄斩。

刑若林少年天才,以十年稚龄,秀才试中案首。如若不是玉

刑若林逃出来后,加入了临漳河,当了水贼,因其智谋过人,被土匪敬为二当家。

汤王正是玉贵妃之子。

“邢若林算是个能人,”孔岭说,“但决定他到底是个水贼还是个枭雄的人是你。”

“乱世出枭雄,”风染画把手臂架在膝上,缓缓撑起身,“我去会会他。”

他站在这里,像是黄昏光影里的茂树,又像是城墙前屹立的高山。

韩谨砚看着那些束缚逐渐消失,风染画蓄势待发,他该在这混乱的局势里锋芒毕露。

风染画与胥轻二人来到临漳河,找了一户农家住了一夜。

等二人再出来,是两个大黑脸渔娘,划了一条乌蓬,放对面的山上走去。

一叶泛舟上立着一名清竹长袍,嘴边吹着一只竹笛,笛声急促,音带煞气。

雨水“噼啪”地砸破了水面。

邢若林常年混迹江湖,身不带匪气,骨子里浸染的是书卷味。

邢若林手中竹笛反手一转,立在背后,“你要跟我谈什么生意?”

“谈你们大当家生死大事的生意。”

大当家的叫虞益亨,

虞益亨被关进了马棚,他横在杂草上粗喘不止。那粗糙的麻绳把他捆了个结实,马就歇在跟前,一撅蹄子全泄的是热腾腾的马粪。他被那股味冲得头晕目眩,使劲别过头喘息。

哪里还听得进去,他面上涨得通红,胡子颤抖,对风染画不可置信地说:“你那一段慷慨陈词,也是假的?你!你用?来骗我们做局,你还是个人吗?!”

“人各有志啊,”风染画懒散一笑,“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

“在此安营扎寨到底不是长久之策,如今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富人哪敢走商,你们上上下下八百多人,就大仓库里粮食,不足半年,你们得啃树皮。”

“你们藏在地窖里的金银珠宝,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我算了一下,你们能打的也不过五百多人,稍一只强军义军,不足五日攻下你们不是话下。”

邢若林眼睛上落了雨,他仰头看着风染画,说:“国耻犹未雪,家仇尚未报!”

“不错,”风染画勒马抬眸,看着雨里乌压压的人头,沉声说,“玉家势大,依靠汤王,根深。我承诺你,亲生擒了玉树安,你亲手报仇。

邢若林紧抿着唇线不语。

雨声倏地转为急促。

邢若林粗鲁地擦着眼睛,在背后逐渐形成浪潮的喊声里嘶哑地说道:“我跟!”

虞益亨哈哈一笑,声如洪钟,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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