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5)
血直流。这个女子一下子痛的倒在地上了。面目扭曲,直喘气。其他人赶紧围拢上来,有的忙着为女子包扎,有的忙着叫救护车。这店里乱作一团。
这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后台办公区域的老板。老板从办公区域出来,忙问怎么回事。只听见这个先生伸出单臂,用手指着桑雪大喊:“你问问这位囊包服务员。”桑雪这下傻了,本想着事情不会搞大,自己从仓库拿出一瓶新的椰汁补上去,价格自己垫付就是了。如今,却血光迸溅啊。桑雪如实说,7号桌要的饮料是雪碧,而17号桌的客人要的是椰汁。因为连日劳累确实脑子有些不转,搞混淆了。本来想着把放到17号桌的椰汁却放到7号桌,可是,7号桌已经把椰汁喝了。自己到仓库自己花钱垫付的来赔偿一瓶,可是,17号客人却如此强烈的反应。
老板狠狠地瞪了桑雪一眼,同样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目光,但是,这目光却和这位先生不一样。这位先生的目光似乎更多是仇恨,而老板的目光却似乎除了埋怨还有一种怜惜。
桑雪跌跌撞撞地走在回租的房子的路上,心中充溢着一种颠沛流离的滋味。在回家的小街上,不知从哪家小店里传出一首很久很久之前的老歌——郑智化的《水手》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年少的自己总是在幻想着在西边那一边有一个神奇世界。没有自己曾亲眼目睹的那种伤害,没有那种愁绪,只有一种清润纯洁。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却又和想象的不一样。
桑雪出了这家饭店后,还像小时一样,仰望星空。星星眨着天真的眼睛,永远不知疲倦。一片云飘过一弯弯新月,月姑娘,用纤云作为绢帕,捂住清秀的脸哭泣。过来一会起了凉风,风越来越猛烈,猎猎西风彰显着巨大的省市席卷天地,桑雪担心后院的纤弱的月季能不能禁受这风雨。这时候,浓云遮盖了月的倩影。
突然,似乎冰冷的东西落入自己的掌心。桑雪感到一阵阵寒意。接着,是天地间无数根细细密密的丝线,在天地间悬挂出珠帘。思绪如丝,细细密密,纠缠不断。
这时候,在雨中滑过一个自行车的高大的身影,宽宽的肩膀,在经过桑雪的眼前的时候,虽然看不清楚是面容,但是隐隐约约看出是一副憨厚脸庞。这脸和桑雪记忆中的影子重叠,桑雪的心被激起一阵狂澜。难道是他!江浙沪也来到成都了。桑雪想再仔细辨认,那身影不见了。似乎刚才是做了一场梦一般。桑雪知道,自己是不是时常会陷入到幻觉中。幻觉总是那么美丽,但是,是一个影子,抓住的时候,却消逝得无影无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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