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贵妃知晓秘钥(1 / 1)
太子坐在茶几边,十分认真地同魏玠商谈。“要动封地,就不可避免地要动摇新贵族的利益。“若能收回金伯侯在川城的封地,那其他新贵族就会好处理些,魏相认为呢”这便是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了。魏玠没有断言好与不好,他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太子见他半晌没说话,等不及请教。“是孤思虑不周吗”旋即又殷切诚恳地望着魏玠,道,“魏相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当是我们私下闲谈,孤绝不会将魏相的话外传出去。”太子如此谦虚受教,难能可贵。对于魏玠而言,于公于私,他都支持太子的想法。他思虑片刻,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实施想让金伯侯放弃封地,并非易事。”太子下巴微压,点头称是。“的确。不过眼下也是难得的好时机。“孤听闻,那金伯侯病重,无法处理事务,侯府都靠其夫人打理。“恰好那侯夫人是孤的皇妹。“如此,孤打算先去探探她的口风。若她能说服金伯侯,这便是事半功倍。”魏玠很清楚,若是要找昭华,她必然不同意。这反而会打草惊蛇,令她有了防备。他对太子直言。“臣不这样想。“昌平公主是妇道人家,封地上的事,她无法左右。“殿下贸然前去试探,便是提前透露这消息,金家势必会联合其他新贵族,一同反抗。”太子听完这话,也有些踟蹰了。他端起茶盏,放在唇边轻吹了吹。俊朗的眉眼间浮现些许愁绪。父皇在病榻上将施行新政的重任托付给他,他不能辜负父皇的期望。但这事儿也着实麻烦。稍有不慎就得罪了那些新贵族。他拿不准主意,这才来请教魏相。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魏相在这事上的态度比较模糊,比往日保守。……皇宫里。宣仁帝缠绵病榻,头疼不止。贵妃坐在床边,亲自给他喂药。“皇上,太子尚且年轻,国政还需您操持,臣妾会为您祈福,盼您早些痊愈。”这话说得好听,事实上,她早已问过太医。这风眩之症极难治愈。也就是说,不出意外,她的皇儿就能提前登基了。宣仁帝撑开眼皮,对着贵妃投去欣慰的目光。“有爱妃如此,朕足矣。”可他现在更加思念皇后。也不知他们夫妻何时才能再见。他这辈子有许多妃嫔,但只有皇后是他心上的朱砂,永不褪色。女人在某些方面极为敏锐。贵妃察觉到宣仁帝的心不在焉,知道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他时常在她面前念着皇后的好,真当她心胸开阔,不会吃醋。摆在眼前的,他不珍惜,倒去想那个疯癫的女人……贵妃握着药匙的手紧绷着,眼底也泛起几分不悦。出寝殿后,贵妃的眼神愈发冰冷阴寒。既然皇上对她三心二意,她也不必留情。机会悄然而至。两天后,贵妃得知了一件令人震惊的大事。先前她从那个假昌平口中得知——皇上将其嫁入金家,是有重托。为了能顺利除掉那贱人,她便想查清楚是什么事。结果还真查到了些线索。“属下通过绑架侯府老管家的孙子,逼问出了金家的秘密,原来金家有一把秘钥,世代祖传。“但那秘钥具体能用来做什么,那老管家跟了老金伯侯几十年,也不清楚。”贵妃若有所思,“这件事捂得如此紧,想来关系重大。”不过,连皇上都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她怎能不帮太子争一争呢!那侍卫向她请示。“娘娘,还要继续查问吗”贵妃谨慎地摇头。“不,现在不能妄动。待本宫想个法子,一个能好好审问金家人的法子……”她脸上不见丝毫温柔贤惠,只有充满筹算的阴险。金伯侯府。昭华这几日很不爽利,眼皮总在跳。明日就是中秋,天气却阴沉着,整天不见日光。她正在看舅舅的密信,忽而心口发闷。那一瞬,就好像接下去会有不好的事发生……..7..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