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想我们共浴?(1 / 2)
听了张怀安刚才那话。昭华的第一反应是——他有婚约在身紧接着第二个反应是——与她何干甚至,他有婚约,有更想娶的女子,于她是件好事,她无需为利用他而愧疚。但他又威胁她,跟了他就不能反悔。可事实是,这世上被辜负的,大多是女子。别说一生一世,只怕不到五年十年的,他就厌了她了。她都没向他要什么承诺,他反倒先来约束她。昭华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嫣笑着依偎着他。“怀安,我喜欢的是你,不是那正妻的位份。“何况我这样的出身,能跟着你,便不再奢求其他了。“就是一辈子做你的外室,我也甘愿……”张怀安打断她的话,摩挲着她那两片唇。“不可这般自轻自贱。”昭华抱紧了他的腰,“晓得了。我都听你的。”她也是真的困乏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连后来张怀安何时走的都不知。次日一早。将军府派人送来了昭华的嫁衣。大夫人差了身边的婆子,帮昭华将嫁衣上身,看看这尺寸大小是否合适。若有宽松之处,就得拿针线给它收一收。但若是太紧,那可就麻烦了。稀奇的是,这紧赶慢赶出来的嫁衣,竟十分贴合她的尺寸。大红嫁衣,这是正妻才能穿的。昭华想到昨晚张怀安那句“给不了你正妻之位”,她嘴角轻扯,似笑似讽。夜幕四合。雁来居。娉婷袅袅的女子坐在案桌上,双手抓着身体两侧的桌沿,双腿垂悬。她前襟四散,内里只着一前遮的小衣。男子站在她身后,手执画笔,毛糙的笔触划过她后背细腻的肌肤,留下各样的图案与色彩。到她腰侧时,她呼吸微颤。“痒……”再看张怀安,他认真专注,不似狎玩轻薄,更像是纯粹以美人皮为纸。从头到尾,他的呼吸都没乱过。为了转移她注意,他问道。“今日那嫁衣试得如何”此时,笔触一寸寸下移,来到昭华尾骨处,她身子紧绷,咬了咬唇,“还……还行。很合身。”张怀安这幅画作了大半个时辰。后肩一枝梅花需要延伸感,他便执笔绕到她前方,要在她脖间点缀。她面色殷红,比他笔下的红梅更娇艳,一绺发丝垂在鬓边,似摇曳的柳条儿,又似化了形的风,吹乱他的注意。他抬手将她发丝撩起,别至耳后。昭华撑不住了,顺势香汗淋漓地往他怀里一倒,带着点任性的不配合。“腰酸了。”不知他怎会有这种怪癖。可真是没把她当人看!张怀安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将她的衣服往上拉,挡住后背大片好风光。随后,他长袖一拂,单手搂住昭华,将她轻松从案桌抱了下来。他还有两日便要走了。昭华心神不宁。她侧坐在他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弄着他腰间的玉佩。那玉佩看起来成色一般。“怀安,你走了,我会想你的。”张怀安那拇指压在她唇瓣上,“又不是不会再见面。”昭华那舌尖轻轻略过他指腹,眼神清澈,好似只是在跟他打个招呼。“那你呢,你会想我吗”张怀安那虎口抵着她下颌,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两个雪腮,像在惩罚她刚才的无礼。他低眼看她,瞳仁里夹杂着撩拨人心的东西。“想你作甚想你这嘴多会哄人,还是想你这手多不安分”这时,外头的小厮轻扣门。“先生,热水打好了。”张怀安说了声“进来”,那小厮便提着桶热水,脚步稳健又轻快。浴桶在内室的屏风后。张怀安抱着昭华坐在案桌边。小厮低眉垂眼,不敢看案桌这边的人,径直绕去屏风后。他需要进出不少趟,才能将浴桶装得差不多。最后一桶水倒完,小厮躬身行礼。“先生,水装好了。小人告退,”张怀安要沐浴,昭华也该走了。可她刚要起身,就听他一本正经道。“去把你背后的颜料洗干净。”昭华恍惚了一下。“这不是你的洗浴水吗”张怀安闻言,温润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你想我们共浴”昭华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下一瞬,张怀安就横抱着她起身:“也不是不行。”到了浴桶边,他将她放下。她面朝着浴桶,那热气蒸得她面热。这才堪堪站稳,张怀安就从后贴了过来。她双手抓牢浴桶边缘,眸中闪过一丝凌乱。随即,他捏着她下巴,让她侧头。他们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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