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2 / 5)
似的忽然抬头:“等等……”
“怎么了?”
她是朝楼梯口喊的,回答却是从跟前响起的。
盛知樾依旧站在原地,也不知是转得快还是压根没走。
“有个事儿,我想起来也许得跟你讲一声。”
“你说。”
“我决定辞职了,呷贡岛回来之后就有这个想法。”
盛知樾闻言微微蹙眉,似乎不解她为什么说起这个,但很快他就想通了,嘴角眉梢瞬间换上喜色。
“你终于愿意告诉我了?”
陈夕照意外:“你早就知道了?”
盛知樾点头:“从你拒绝转正那会儿我就知道了,当时想问你来着,但你……”
但她什么也不愿意说。
“这次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他道歉。
“那倒不是,不是你我自己也有其他打算。”
“当老师?”
“这你也知道?”
“猜的。”他摸了摸鼻尖,隐瞒了盛辞怠的告密。
“嗯,”她没有拆穿,“想试试,但暂时不会去,得先考试,也不一定能进学校。”
“我可以帮你,”这话刚出口他就知道说错了,“我是说,你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
“好的,我会加油的。”她并没有一口拒绝。
两人对视片刻,盛知樾先别开眼。
各自沉默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的感冒……”
“时间不早了……”
陈夕照一愣,笑答:“多亏药吃得及时,已经好了。”
盛知樾连连点头:“那就好。”
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陈夕照已经起身:“时间不早了,你该早点休息,明天还得辛苦你开车。”
“不辛苦。”他几乎立刻回道。
陈夕照从他不断张合的掌心一扫而过,不知为什么,心里那点莫名的别扭忽然就消失了。
她笑问:“不辛苦,那就是命苦咯?”
“……”
盛知樾一愣,张合的掌心渐渐舒展。
他轻笑了一声,眼神在今晚第一次平和地落在她脸上:“不苦,心甘情愿。”
分明是玩笑话,可陈夕照却听出了几分认真。
这份认真与言语无关,是从他眼里流出来的。印象中,盛知樾的眼睛是清澈的,带着点冷意,绝不是现在这样,像泉眼一般冒着潺潺热气。
冒着……让人几欲融化的热气。
她下意识屏息:“我累了,晚安。”
不等盛知樾有什么回应,她就转身离开。
盛知樾欲言又止。
等到目送她直至看不见,嘴边的未尽之言还是被他吐了出来。
“晚安。”
似重复,似回复,似翻来覆去的回味与不舍。
房门关闭。
陈夕照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才转身。
她低着头好似在看路,没一会儿却直直撞上前方的凳脚。她立刻醒神,眉眼的不安转瞬被疼痛压下去。
她好像对盛知樾过于关注了。
这超出了两人的关系,也超出了她一贯奉行的准则,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还会超出她的掌控。
以往她能最大限度保持清醒,很大程度得益于忽略不计的私人感情。
有好恶就会有渴求,有爱恨就会生是非。
因为微末到不值一提的个人欲望而失去理智,这是她绝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陈夕照有点怀疑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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