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做最后的渔翁(1 / 2)
我问这个问题,纯属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按妮子说的,寄售主顾只肯等在自家车里,而以袁爷的身份,绝对轮不到她这样的角色去送。
我笃定,妮子不可能见过寄售主顾。
但从她刚才质问我的神态看,又不像是无的放矢。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她的演技太好,要么寄售主顾是樱花国女人这消息是有人提前告诉她的,甚至已经写好了剧本,教妮子怎样讲话。
“怎么?心虚了?”妮子语气不变,但气势已经弱了三分。
这种表现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抓起酒瓶,再次将空酒杯满上,边往她面前推,边学她的样子一字一句说:“我换个问法,帮你调理身体的那个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如果没有妮子这几句质问,我险些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个点。
从窜货场散场算起,不到三天的时间。
能让一个被大凶物件儿折腾得垂死的人恢复如初,恐怕纸嫁衣的正主亲自出手都难做到,非得有极珍贵的宝药灵草才行。
帮了妮子的,是位高人。
妮子看着推到面前的酒杯,沉默了一会儿,说:“四叔输得不冤,瞎爷这双眼确实是火眼金睛。那人没跟我说太多,只是托我带件东西给你,说是欠你的已经还了。”
话说到这,我俩都没了再演的意义。
妮子已经办完了高人交代的事,大概率包括之前的试探。
我也已经猜到高人的身份。
“东西呢?”我淡淡道。
妮子颇有些意兴阑珊,从怀里摸出个藤编的盒子递给我,“谢谢你陪我喝酒。”
转身,毫无留恋。
我想了想,说:“五神图不是我拿的。”
妮子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
“瞎爷,这啥呀?”二军挠着后脑勺,完全搞不懂这次虎头蛇尾的“偶遇”是什么情况。
我轻轻掀开了藤编盒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谁料,藤编盒子刚刚掀开一半,二军和烤串大爷就同时打起了喷嚏。
“卧槽!又是这种邪性玩意!”二军狂退中带倒了桌子,烤串撒了一地,酒杯跟酒瓶全部摔碎。
我快速冲到离烤串摊远些的路边,舌尖顶住一口气,把盒子彻底掀了开。
一块破损严重的铜壳怀表竖直插在盒子里,正面还算光滑,表盘上刻着精社的商标,看款式是八九十年前的物件儿。
怀表背面已经完全被铜锈覆盖。
我运力,拿指甲刮开背面中心的位置,一行“陸軍3307”的繁体字样露了出来。
“我日小鬼子他娘的!”我咬牙道。
更诡异的是,表盘上的指针明明没有动,我耳边却能听到瘆人的指针滴答声,节奏快慢不定,令人一阵心烦意乱。
纹身再次有了反应,一种跟之前握着人牙时一样的恶心感直冲脑门。
不言而喻,眼前的物件儿又是下咒的引子。
直到我扣上藤编盒子,铜壳怀表才消停下来。
“还真的是份大礼。”我惊奇道。
难怪妮子之前揣着没事,原来这藤编盒子有隔绝咒引的作用。
但惊奇过后就是凝重。
我扔给烤串大爷两百块结账,招呼二军往快捷走。
进门时,大堂小姑娘照例准备提前上锁,我打了声招呼,特意走楼梯进了消防通道。
“坐电梯不是更快?”二军以为我要回房间取东西,疑惑道。
我指着消防通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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