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死而后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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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寝宫,搜出数封你与段承的谋反信件。在将你下狱之后,太后却将此事秘而不发。直到昨日,昭告天下,称你段家,篡党夺权。”

“朝臣要孤将你,立即处死。”

宗霍蹲下身道:“铺谋定计,贺家这次,可是有备而来。”

“不过……”,宗霍将段珂一把拽进自己的臂弯中。

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凉意,轻抚过段珂的面颊,随即慢慢下滑,缓缓挑开她单衣领口。

面对这肆意的羞辱,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在权相怀里绷紧了身子,一直紧攥着的手蓦地摊开,手臂用力,一个巴掌便向着宗霍的脸上扇去。

似是料到她会作何反应,宗霍那只妄作胡为的手抓住了段珂向他袭来的怒意。

反之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他低下头,靠近段珂的耳畔,细语呢喃。

“不过……孤说过,你若肯求,孤定对你,无有不应。”

她对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感到烦厌。

深宫三年,男人几次三番这般对她,如同戏弄个猫儿狗儿般,希望她如同那些小东西一样,见了恩赏,便摇尾乞怜、见了恩赏,便奴颜媚骨,甚至为了求得这位大人物的恩赏,不惜自辱己身。

可她是段珂。

是段家的女儿。

她爹一介文人,率兵十万,于九州之乱中讨逆平叛,被十万铁骑将领奉为堪托死生之人,向来凭的都不是曲意迎合,卑躬屈节。

段珂将身体稍稍挺起,清冽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声音虽然微弱,却足以使男人震怒万分。

“丞相不会杀我,更不会杀我爹。”

“只因屠刀一旦劈向段家,那十万铁骑的将领们,定会将永州搅得满城风雨。丞相雄才伟略,怎会不知,若到时候内忧外患,又何以不会大权旁落?”

她的声音像是寒风一般,轻轻刮过,就拨动了一直扎在宗霍心口的那根刺。

世人只知段坚上交兵权是为自保,却不知,当初若段坚拥兵自固,便会连累这些与他枕戈饮血的军士们,一并成为宗霍的刀下亡魂。

宗霍亦十分清楚,他得到的只是兵权,而非人心。这些军士们确实在他手中,对他惟命是听,可一旦段家出了什么事,他们会第一个跳出来为段家鸣不平。他每每想到此处,都不禁佩服段坚那条老狐狸,确实驭人有术。

宗霍闻言松开段珂,他站起身,背光而立,身影半明半暗。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知他盛怒的威压。

此时,牢房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丞相,紧急军报!”

“说。”

“燕州失守了。”

宗霍转身厉声道:“继续说!”

“南离率八万铁骑攻打繁丹城,段承将军大开城门,不战而降,燕州沦陷,五万驻兵在退往瑾州路上被南离铁骑屠杀在冀河一带。”

“段将军和季刺史,皆下落不明。”

那人禀报之后,狱中便陷入长久的沉默,无人敢言。

段珂只觉一道冰锥从天而降,死死刺入天灵,激的她惊悸万分,不受控的颤抖。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仿佛一阵凛冽的寒风,夹着冰霜,在她脑海中横冲直撞。只有那人带来的消息不断回荡在耳畔:不战而降、生死不明、驻军被杀……

她大哥绝不可能,绝不可能做出不战而降的事情!

“孤知道了。”宗霍的声音冰寒森冷。

段珂从震骇中反应过来,苍白的嘴唇颤抖道:“丞相……此战疑团颇多,尚未明释,我大哥……绝不可能,绝不可能,不战而降!”

她话音刚落,便听诏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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