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3)
慕容玘和六王,九王分别回府,心中郁郁,也不想用膳,只关在屋中写字,他母妃李氏几次派人来问,他也闭门不出。
李妃没办法,又担心又心疼,只好等菱歌午睡起来,柔声问她:“宝宝儿,你阿兄回来了,你想不想去找阿兄?”
菱歌拍着手叫道:“去啊去啊,去找阿兄,阿兄昨日说要给我做风筝的。”
李氏笑了,轻点她的小鼻子哄道:“不是让你去和阿兄淘气,阿兄不听话,到现在还没用膳,你去陪你阿兄用膳,知道怎么说吧?”
小女孩可爱的小嘴一张一合:“母妃,我可能干啦,我知道,我会喂阿兄的,就像阿兄喂我一样!”平时如果一起用膳,她不好好吃饭,阿兄就会亲自喂她。
李妃喜得在她脸上亲一口,夸道:“你这个小鬼灵精!”
菱歌又得意的拍手道:“母妃,也带上夜明珠,它会吃花生了,我要让阿兄也看看。”
李妃气血不足的脸上笑出了一点红晕,佯作取笑道:“哎呀,堂堂定王府的小郡主喜欢跟猪抱在一起,别人知道了,要羞你呀。”
菱歌不管羞不羞,一迭声的叫着要走。李妃目送傅母带菱歌去后,坐下来吁一口气。刚拿过来旁边的一个针线笸箩,一直在旁边沉着脸的一个老媪就过来给她理理被菱歌弄皱了的袖子,满心不情愿的唠叨起来:“不是我爱说,王妃和世子对这小女娘也太宠了一些。整日不是世子带着玩,就是王妃跟前胡闹的让人头疼,也太抬举她了!”
这老媪正是李妃的傅母李媪。听了这话,李妃的眉头就轻皱了起来,李媪就忙忙的给她在头上按起来,担心的问:“是不是又头疼了?我就说吧,你还给她绣肚兜,多大脸呢!”
李妃撇她一眼,细声细气的说:“阿嬷,你知道的,我身子骨先天不足,喜静不喜动。玉儿将来是要挑起定王府的,不好多淘气。我一直想有个女儿,女儿多爱娇啊,菱歌一来,我的身子都要轻松许多,就是有时候吵一点,心里也是舒心的,哪里就累到了?”
李媪不以为然:“王妃你性子也太好了,咱们府里的几位庶出小娘子,在女君面前都是像鹌鹑一样。就该这样谨守本分。再说了,你要是喜欢女儿,可以把小女郎接过府来玩啊。”
她说的女君是李妃的娘家嫂子,她大兄的妻子,小女郎是嫂子的幼女令姬。
李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道:“阿嬷,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你这个比较很不妥,菱歌是王府贵女,身上也有□□血脉,怎好这样说她,咱们北边儿富贵人家,虽说嫡庶分明,可是阿嫂也太严苛了,大兄也不一定欢喜这样。再说了,令姬性子霸道,每次来就压着菱歌服软,菱歌还小虽不曾说什么,玉儿却很是生气呢。”
李媪还喋喋不休:“那又怎么样?谁让她们的阿娘做了妾氏?女君没有炮制她们已是不错了,有些人家的庶女就是奴婢了。”
接着又拉长了声音,道:“我看呀,咱们王府这位沈夫人就该到女君手里去讨讨生活,看她还狐媚妖妖娇娇的,一昧惑着霸着殿下,”
然后又击一下手掌,自说自话;“春来万物复苏,我看王妃精神头也不错,不如好好调养一下,下一次等殿下回京,王妃抓紧时机再怀一个小郎,那才好呢!”
李妃取过针线笸罗里面的一个白绫小肚兜,一边端详一边温和地说:“阿嬷,跟你说过好多次,你不要老是盯着沈氏和菱歌好么?沈氏她一来年纪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二来我冷眼旁观,她委实就是一个音痴,一写起曲,弹起琴来,不闻外事,就是对菱歌也是淡淡的。我们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性子再清冷不过。只不过殿下也是极好音律的,要说她有多宠爱沈氏我不知道,但殿下平日对我也是极尊重,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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