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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这张脸,星知就很容易猜到了面前这人的身份。
不出意外的话是她家那个失散多年的亲小叔没跑了。
他和老爹长得是真的很像啊,只是肤色更为苍白,但并不因为苍白而显得势弱,反而有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加上那双黯沉的眸色,整个人立马就淡漠森冷起来了。
即便嘴角勾着,他说出来的话也无丝毫的笑意。
星知从来没想到过她爹那种阳光灿烂的脸还能凑出这种气质来,再加上他刚才那股杀人的干脆劲儿和言语里的危险气息,她没想着第一时间认亲,而是一边防卫地戒备一边又往兜里开始掏东西。
从听来的故事里看,这小叔即使对她爹没什么杀意但绝对也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是对她这个从来没见过的侄女。
夜兔大多都是以实力说话,这种情况下攀亲戚的下场大概会更惨:什么?这么弱还想跟我扯关系,死去吧你!
星知掏了一小把打火石出来,她以前就觉得老爹扔一把石子出去就倒一片人的英姿很酷,也是跟着学了几手,现在她手里的武器基本都被抢了,那就只能拿着什么用什么。
老爹可没教她万事都要依赖伞这种事,没看她这小叔也不用伞嘛,还有那群假扮成辰罗的夜兔。
她这叔也没有站着等她进攻的念头,大概是想到要怎么踹她了,所以就动了。
很快,非常快,比老爹跟她对练的时候还快,但星知早已做好准备,在那条腿踢起破风踹来时眼疾手快地扔了两颗火石过去,只要角度对用好劲,这样的摩擦下石头必爆无疑。
有群伤手段当然不能只用在腿上,于是星知紧接着把剩下的又都往他身上扔去,然后拉低了帽檐,主动迎面而上。
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后,星知在一层薄淡的烟里对着她叔那张熟悉的脸跺了上去,这回用的是两只脚。
既然跑不过,那就正面刚呗,多大个事儿!
她这个叔看着就不是个会躲的人,一直秉持着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来应对,虽然大多数夜兔都是这么莽的,但也会分个轻重,然而他不管是拳脚还是火石枪弹,那都是来者不拒。
那火石威力不小,他衣服被炸得破破烂烂,隐约还有些血渗了出来,崩出来碎屑还给他脸颊上划了好几道伤口,但是他居然笑开了。
唇角扬起,露出了半颗虎牙尖,以至于显得他眼神都没那么冷了。
一袋米要扛几楼?这怕是有点受虐倾向。
星知还没感叹完她叔的反应,就被他一个后仰吓了一跳,不是惊他的躲,而是因为他那个柔韧度,一个钢铁男儿突然就像面条一样往后弯下去了!
以后霓裳舞没你跳我不看。
而且他也不是躲,因为星知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凉意,她叔后仰是为了抬脚踢她,想起素材兄和她那把伞的遭遇,星知即使来不及收力躲开,也勉强侧身抬臂格挡住了那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
她飞出去的时候正好瞧见她叔空翻落地偏头瞧她的笑脸,还说了句话。
口型是:还了。
她之前踢飞他面巾后空翻了一下,所以他也来后空翻踢是吧?
这个叔记仇!
星知落地的时候还顺便砸倒了一个踉跄的辰罗,她果然不能在这种力道下稳住身形落地。
“嘶……”该庆幸没听见自己手臂也被踢断的声音,因为她的手臂现在就像断了一样疼,可比腿上刚才自己踢的疼多了。
星麓把还挂在头上的面巾扯了下来,然后朝那个拿眼瞪他的侄女儿走了过去。
场面已经稳定了下来,那边也只剩那支夜兔小队的九人还立着,而就在他离小侄女五步之际,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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