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这种事需要双方共同完成(1 / 3)
“好啦,不逗你啦!”星知很满意地欣赏着十四快要被气死的模样,但还是紧抓着他的袖子,龇牙咧嘴:“就是听说这家人很和善嘛,不会坑我们。你呢?应聘到他们家当守护神吗?工资多少钱一个月呀?”
“不关你事。”土方垂下眼盯着她捏着自己衣袖的小馒头拳,在想怎么脱身,她怎么就死揪着不放了?
“嘿?你跟里头写作业那个说话一摸一样哎,是你亲生的吧?”
“……我才十六岁,上哪儿亲生一个十二岁的?!有点常识好不好啊!”土方终于绷不住了,撕拉一声一把扯裂了衣服,转身就要走,衣服烂了就烂了,否则再不走他就要吐血了好吗!他刚才怎么就那么大意踩到了那根树枝被人发现,这个女童不像一般人她父母应该也不是一般人,他一会儿脱身之后要换一个地方更小心地蹲。
“别这么着急走嘛!”星知把手里的碎布往地上一甩,又去拉住了十四另一边的袖子,一脸八卦道:“我的意思是你俩是亲戚对吧,那个小七郎跟你长得还有点像哦。”
土方一口深呼吸,又回过身,任星知拉着他,来到另一棵树旁,歪身一靠,在不容易被人发现又能看清那边宅院状况的角度望向灯下端坐书写的少年,才斜睨了一眼一直跟着仰头望他的女童道:“不是小七郎,他叫七太郎。你既然不让我走,那你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女童刚才的速度很快,看来他并不能轻易脱身,如果有异常的动静,恐怕会引起她父母的注意,毕竟刚才一声树枝的断响都能被女童听到,更别说她父母了,事情要是闹开可能会打扰到兄长一家,这是他不愿见到的,所以就当哄孩子吧,他连叫一个小屁孩儿“前辈”这种事都能做到,跟另外一个小屁孩儿聊聊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看女童一家是否会对兄长一家有恶意。
“可以呀,那你先蹲下来好不好?我一直仰头看你会得颈椎病的。”像是老爹就做得很好,每次要跟她聊天都会蹲下或者把她抱起,为她的颈椎健康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那你就不要看我啊臭小鬼!再得寸进尺翻脸了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土方十四郎身体还是老实地响应了。
星知看十四特别听话地蹲了下来,感觉特别开心,不愧是男妈妈,尊老爱幼第一名啊第一名!
他现在还是少年的样子,脸部轮廓还没有那么棱角分明,双眼如清池般澄澈,却被微沉的眼皮割得多了些锐利,虽然都是马尾派,但他随手扎起的这个并不如陆瓷那个齐整,散乱的碎发令他看上去有几分疏狂之色,但他即使蹲下身背也挺得笔直,给人很有安全感又坚毅的印象。
“是谁告诉你们家可以来此借宿的?”近距离听十四讲话感觉他声音里还透着些润泽,还没到老烟嗓的程度,看来这会儿他尚且没染上烟瘾啊!
“就是村东头一家小酒馆的老板说的。”星知回想道:“他笑得可真诚了!说这家人富心善,房子好人还少……”
“呵。”土方骤然一声冷笑,如果真遇上有歹心的人,这几句话无疑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家好抢,村东头酒馆?是上次找他麻烦的那伙儿其中之一吧,见近藤家的道馆不好惹就转而来骚扰兄长家了?看来是他下的手不够重,他们还没吃到教训。
村里的人多少都受到过兄长的恩惠,平时虽然不会多加帮衬但也不致于想害他们,可外乡来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情面和顾虑,时逢乱世,他揣测再多的恶意都不为过,这次运气好遇到的是无心于此的人,那下次呢?他能听得消息来盯一回,那以后呢?祸害不除遗患千古。
即便有废刀令在,他的木刀也不是不可以杀个把人。
“你问了一个了,换我来问你一个!”星知对于十四那轻浅的杀气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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