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2 / 2)
砸自己的脚。给别人挖坑埋了自己。
徐珊那身板,够你喝几壶了。活该!
裘江得意地笑了。看到爸爸的笑,特别是对“贼”的判断和反击,让真真跟着爸爸“咯咯咯”地笑起来。
“来,这束花是家长送给妈妈的,有很多,妈妈让你把这束花送给班主任宋老师。”
“不给!这是妈妈的,谁都不给!”真真的眼圈又红了,紧紧抱着妈妈的花。
“好好好。”裘江赶紧点头,将花放到身侧,“我再亲自送给妈妈好吧?”
真真含着泪笑了。裘江的鼻头又有点发酸。
真真看出来了,爸爸还是好爸爸。她用力抱一下爸爸,跳起脚亲了一口,嘻嘻笑着跑了,轻盈的背影像一朵细软的花瓣在风中飘浮。
看着女儿的背影,裘江的眼泪慢慢忍了回去。老婆在医院里,女儿在书山题海中,他却沉溺于那一具纤细柔软的□□,颠三倒四,忘了跟自己血肉相连的两个女人。他对自己的行为充满了厌恶。这种厌恶很快转化为对纹纹的鄙视。在这一刻,那具年轻美丽充满诱惑力的躯,干变成了一块鲜红的肉条,饱满多汁,弹性十足。
一具没有灵魂的柔体,以俘获男人为目的,俘获的目的只是为了物质上的享受。可是男人却并不认为这是对自己人格和智力的轻蔑,不仅不这样认为,甚至还以能成为这样的猎物感到骄傲和自得。
裘江自以为他不是这种低情商的男人,不是那种恣□□海并以此为傲的低等动物,可是从真真的眼睛里他看到小佰对他的评价。小佰的评价就是徐珊的,徐珊的评价就是大众点评,就是所有人的观点。
在这点上,徐珊够格充当大众代言人。
裘江把花放在保安室,写上宋老师的名字,又发了短信。
回到车里,神思倦怠。与女儿相处的十分钟,成了一场遭遇战,全程被动挨打还得叫好。战斗结束,没有伤筋动骨,叫好叫得浑身酸痛。
有警灯在车旁闪烁,他才启动车子离开学校。他不想立刻回去,在学校附近找间咖啡馆进去坐下,捋捋混乱的思绪。
再回到医院,陈芷汀进了急救室。
什么情况?都退烧了,怎么弄到急救室了?
↑返回顶部↑